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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蛊毒，昨日我们便到了，她看过辜歆身上的蛊，确实是命蛊。”祝笙昔淡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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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濯扬眉笑道：“如此甚好，只要取了辜歆的性命，风逾也会跟着受到重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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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笙昔摇了摇头，将后面的话说出：“但命蛊分为两种，很不巧，这命蛊不是由辜歆自己操控的，她受伤与否，恐怕对风逾没有多大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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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濯敛下笑意，神色逐渐沉了下去，“总不能，是风逾主动下的命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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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猜测让几人不约而同地沉默，按理说，风逾没必要给旁人能够威胁到自己的机会，但她心思深沉，行事古怪，也不是没这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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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阵咳嗽声打破了静默，抬眼看去，辜歆杵着铁制拐杖，正朝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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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得正好，灵濯心想，她眯了眯眼睛，语气讥讽：“到现在你还不愿说出真相吗？风逾那样对你，你倒是毫无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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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歆咳了几声，语调带着颤抖：“你们刚说，她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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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濯睨着她，重复：“她现在到处搜寻金丹期以上的修士，将旁人的修为炼作己用，恐怕过不了多久，就会堕为邪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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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修……”辜歆不敢置信，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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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她依旧默然，灵濯没了耐心，沉声道：“不如我们直接联手，大不了和风逾拼个鱼死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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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栩：“……”谁要鱼死网破，她还得留着命和祝笙昔结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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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此时，辜歆开口：“若她真的吸取了旁人的修为，你们联手也对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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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了闭眼，终于愿意将往事缓声道来：“最开始，她待我们三人极好，耐心教导，传授我们除魔卫道的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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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段时光，辜歆浑浊的眼中多了一丝怀念，但很快，便变作了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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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从那日起，一切都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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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正值与魔教大战后，魔教势力庞大，向周遭的玄域进攻，很快便屠尽了几个村子，其中便有远在荒漠的肃落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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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逾与吕有缺交手，元气大伤，三大仙宗自身难保，哪有精力去管那些偏远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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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此，肃落族被屠杀殆尽，身为族人的灵濯心生怨恨，叛出玄清宗，亲传徒生堕入邪道，此事传到魔教那边，风逾成了彻彻底底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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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歆永远都记得，那天，师尊不由分说地取了自己的修为，全无往日的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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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宣称是因为自己没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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