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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当年的我一样傻，将她视作恩师，可于她而言，我们都是提高修为的垫脚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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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栩沉吟片刻，道：“所以，风逾并不是废了你的半身修为，而是把你的修为化为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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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歆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几乎是默认了这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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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她们的话，灵濯面色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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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歆被拿走了半身修为，寿命便大减，阿霜师姐没了修为，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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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向黎一霜，罕见地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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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辜歆的下句话像是定心丸：“只要她愿意继续修炼，寿命便不会受到影响，我没有多少时日可活，是荒废了修行导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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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句话引得灵濯的情绪大起大落，她恼道：“你主动前来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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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歆意味不明地看着她，而后慢慢地拢起一截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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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的手腕的经脉处有一块青黑色的凸起，细看之下，里面竟像是有虫子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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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蛊？”祝笙昔眼中浮上一抹震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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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是命蛊，”辜歆点了点头，“而且，是我和风逾的命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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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内静默一瞬，其余几人虽然没能立刻认出，但或多或少都听说过这种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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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蛊需要两人的血为引，种下之后，那二人便性命相连，其中一方身死，另一个也活不了，而且魂魄也会跟着消散，魂飞魄散，彻底消弭在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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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代价太大，成功施蛊也不容易，很少有人会用这种方式报仇，唯有对另一方痛恨至极，才会甘愿付出自己的性命，种下命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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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一霜眼神复杂地看着她，问：“你是如何成功种下命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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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逾生性多疑，从不会让任何人近身，宗内的每一处都布有暗藏的阵法，虽然辜歆当年最得风逾信任，但从她毫不心软拿去修为的行径来看，显然也未曾对辜歆推心置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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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被这句话勾起了过往，辜歆脸色沉了沉，道：“不用问太多，你们很想除掉风逾吧，杀了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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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后，灵濯半信半疑地看了她几眼，随即亮出剑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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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栩觑着辜歆这副无所谓的模样，心觉奇怪，出声制止道：“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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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辜歆面前，眼神冷然，“如果真的像你所说那般，风逾怎么会放任你离宗，毕竟你与她性命相连，一旦你有了什么闪失，她也会跟着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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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眼前人忽然笑了起来，只是那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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