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栩清楚她的固执, 下次出现这种情况，恐怕她依旧会用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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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她再说, 祝笙昔忽而问：“你明明可以一走了之，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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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栩低笑一声, 涩声问：“什么叫一走了之？不在乎你和别人结为道侣，还是，眼睁睁看着你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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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别开脸, 似有几分倔强：“无论是哪种, 我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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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笙昔蹙起眉，叹道：“你不该掺和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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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她便没想将宁栩牵扯进来, 宁栩脱离魔教, 又被正派针对, 夹在其中, 只会两相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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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道理, 宁栩不可能不懂，可她依旧出现在结契大典上，义无反顾地带自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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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笙昔这般想着，一抬眼，便看到她苍白如雪的脸色，心中莫名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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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栩却没看她，眼眸低垂，半天才挤出几个字：“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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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的语气明显，祝笙昔微微一愣，下意识地回想刚才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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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清楚这份失落从何而来，忍不住出声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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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栩看她一眼，没答这句，反而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件新的外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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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袍上有血迹，换一件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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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祝笙昔垂眸看了看身上，昨晚施下清洁术，各种尘灰都被清理干净了，哪有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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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过了清洁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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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近乎拒绝的话，宁栩转回目光，面无表情地盯着她，顿了顿，竟直接去解她的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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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笙昔的眼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按住她的手，低声道：“青天白日的，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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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栩也没收回手，就这样任她按着，语气莫名：“你身上这件外袍做工精致，更重要的是，和纪雁书的是一对，确实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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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祝笙昔瞬间明白了，却依旧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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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不语，宁栩心中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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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别人结契时的衣袍不愿意换，但对自己，便是一句“不该掺和”，像是巴不得撇清关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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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如果她和祝笙昔素不相识，风逾压根找不到理由来为难，归云宗也不会被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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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连累了祝笙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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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栩敛下眼帘，想要抽回手，但下一瞬，却被眼前人紧紧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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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笙昔凝眸看她，缓声道：“你之前说过，魔教想对付归云宗，一旦发现归云宗和别的宗门交好，肯定会想方设法来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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