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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灵力再度紊乱，在灵识中横冲直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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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腔里气血翻涌，她的脸色骤然变得苍白，随即咳出一大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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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宁栩顾不得太多，直接上前揽住她，声音不自觉地发颤：“笙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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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这声轻唤的，是悄然落在手腕处的指尖，祝笙昔默然片刻，清楚自己无力阻止，缓缓阖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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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息紊乱，灵力暴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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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栩看向她的眉心，刚才调息片刻，黑气不仅没有减少，反而愈加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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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她们所修的术法自带清正之气，按理说，黑气压根无法入侵，更不可能残存在经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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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脉象告诉了她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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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人的脸色苍白如纸，肉眼可见的虚弱，宁栩垂眸看她，分不清是心痛更多还是惊怒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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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生出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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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心黑气翻涌，灵力归于灵识之时遭到反噬，暴动的灵力致使经脉受损，气血上涌，明显是心魔丛生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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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阖着眼眸，似是想要回避这个问题，宁栩的声音彻底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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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绪杂乱，执念太重，才会滋生心魔，你不是服了断情丹吗，为何还会生出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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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下断情丹后，情绪不会再生波澜，自然也不可能受心魔所扰，但现下浓重的黑气表明，心魔在她的灵识中盘旋已久，并非一朝一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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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静默，宁栩紧盯着她，心中的某个答案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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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压根没服下断情丹，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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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心魔才会难以根除，所以她那时才会瞧见这人掩在冷漠之下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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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笙昔轻咳几声，鲜血再度溢出，顺着嘴角缓缓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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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宁栩罕见的慌了神，连忙握住祝笙昔的手腕，不断地输送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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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告诉她，现在不是纠结那些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要稳住灵力，想办法除去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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