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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能迅速学会，便会将其送入仙宗修行，如若不能，则会立即诛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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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世家学徒的身份送入仙宗修行，是为了壮大世族的势力，若不能修习正派术法，继续留在世族中，传出去难免会辱没名誉，所以一般的世族都会选择就地诛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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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哪种，都是被利用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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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笙昔忽然想起宁栩对待正派人士厌恶的态度，或许也跟这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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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栩靠在窗边，凛冬将过，暖阳透过云层，一片生机盎然，万物复苏之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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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心欣赏，不住地回想着昨晚祝笙昔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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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不管自己说什么，她的表情都是淡淡的，唯独心存怀疑时，那双眼眸会涌上凛冽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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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颈间的伤口已经结痂，宁栩轻按上颈间，泛开的丝丝刺痛和那日剑刃带来的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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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人冷然的眼神，宁栩心头涌上一阵苦涩，断却所有情意的她，能做到平静而漠然地对自己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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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怒声质问，无动于衷往往更加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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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乎任何，情绪无波无澜，宁栩不愿看到这样的她，也害怕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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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外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宁栩立即走过去，等在木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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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不进门了，阿笙，明日见。”纪雁书声音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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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后的宁栩暗自攥紧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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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笙？叫得可真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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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她难受的是，祝笙昔淡淡地“嗯”了声，显然是默认下这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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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纪雁书走远，祝笙昔推开门，正好与等在门后的宁栩对上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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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站在这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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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栩不答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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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阿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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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笙昔不理睬她莫名其妙的话，自顾自向里走，宁栩当即跟上去，再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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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唤你‘阿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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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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