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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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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祝笙昔明显不相信她，随着步伐的逼近，剑刃也抵进了几分，带出一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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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别的目的。”苍白至极的解释，没有任何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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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稍稍缓和的气氛，在此时再度紧张起来，宁栩感受到脖颈处的刺痛，剑气带来凛冽的寒意，甚至夹杂着一丝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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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人神色冰冷，那双沉静的眸子没有从前的半分温情，唯余似有若无的厌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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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颈间的寒意和这人漠然的眼神，无一不表明，祝笙昔真的有可能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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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栩薄唇轻颤，不死心地往前走了一步，但剑刃没有移开分毫，这个动作让本就渗血的伤口被划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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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笙昔的神色没有任何波动，继续问：“你的计划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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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依不饶的逼问，纵使自己否认了两遍，她依旧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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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笙昔对她没有丝毫信任，她心底清楚，也提前预设过，但当这一刻真正来临的时候，依旧不可避免的心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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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栩有些无力地闭上眼，“你若怀疑，直接杀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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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她这副模样，祝笙昔却缓缓收了剑，意味不明道：“归云宗派去探查魔教情况的探子，全都死了，并且，昨晚魔教再次夜袭归云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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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怀疑是我给魔教通风报信？”宁栩紧盯着她，期待她能否认，可片刻后的沉默已然说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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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受阵法所限，被关在此处，晚上是被她看着入睡的，紧看严守之下，怎么可能有机会通风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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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魔教有风草吹动，祝笙昔依旧会第一个怀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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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不是魔教左护法了，现在与魔教没有任何关系。”宁栩几乎是咬牙切齿般说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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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经是。”淡然的话语，无情地撕碎了所有的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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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曾经是，做过的十恶不赦的事也无法抹去，仅凭这一点，足够被无理由地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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