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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刚才一直看着她，会让纪雁书她们觉得祝笙昔和自己关系匪浅，而祝笙昔压根就不想同她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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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是正派人士，理应不该和自己这个半妖有什么牵扯，宁栩明白这点，但种种情绪依旧在心间撕扯着，让她忍不住出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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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扯上关系让你觉得难堪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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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也是这样，在纪雁书面前，谎称她们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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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笙昔对上她微红的眼眶，一字一顿：“对，不仅如此，当初被你蒙骗，对于我来说是一种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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耻辱……这个词过于尖锐，听到的那瞬间，宁栩觉得整个人一阵晕眩，她连退数步，腰撞在桌沿处，泛开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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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间的疼痛远远抵不上心中的，宁栩垂下眸子，眼睫轻颤，那些回忆对她来说，竟已成了不愿再提起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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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笙昔听到她撞上桌沿发出的轻响，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的腰际，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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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陷入了静默，宁栩的气息起伏不定，喉间涌上了点点腥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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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法再自欺欺人了，祝笙昔是恨她的，意识到这点，宁栩罕见地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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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那人神色僵滞，立在原地不动，祝笙昔忽然觉得有几分不对劲，正欲开口询问，却见宁栩又像没事人般，唇边挂上笑意，主动向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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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一个油纸包，柔声道：“这也是那家铺子买的糕点，你不是觉得好吃吗？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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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那些被她用笑意掩饰住，像是从未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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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笙昔没接，拒绝：“我不喜欢吃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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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宁栩紧盯着她，冷笑：“当初纪雁书买的你不是说好吃吗？怎么，我买的便令你厌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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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么一说，祝笙昔才想起了似乎是有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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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向宁栩解释，其实她当时压根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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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默然不语，宁栩更加笃定了心中的猜测，指尖无力地松开，油纸包从手中滑落在地，其中的糕点也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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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笙昔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这种糕点是宁栩以前会喜欢的，怎么也不该被直接丢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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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栩却没看她，转身走了几步，胸腔里气血翻涌，难受不已，她再也忍不住，猛地咳出一口血，缚妖绳也染上了斑驳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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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笙昔瞳孔微缩，当即走过去扶住她，宁栩借着力道，抬眸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容颜，颤声问：“你就这么讨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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