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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着，她花了几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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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说你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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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许深吸了口气，放冷声音，“我喜欢你，便要同你结契吗？我随心所欲惯了，不喜欢被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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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和自己结为道侣，对她来说，是一种束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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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阿许明明不是这种态度，甚至昨晚她们还在接吻，祝笙昔紧抿着唇，默然片刻，问：“是不是有人同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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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去了一趟，回来便成了这副淡漠疏离的模样，定是碰到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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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种可能，祝笙昔放缓语气，声音轻柔又坚定：“无论旁人说什么，我的心意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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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她总是冷淡的，从不会说出这种剖白内心的话语，但在挑明心意之后，她对自己耐心又温柔，行动上处处是关心维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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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自己压根不值得她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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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许缓缓攥紧了手，压下心间的酸涩，语气冷淡而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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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旁人同我说过什么，全都是我自己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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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无情地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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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阿许压根没想过和她结契，完全是她的一厢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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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从来都是别人抢着恭维自己，她从没体会过一厢情愿的感觉，此刻，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心里充斥着不可名状的苦涩，甚至掺杂着一丝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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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笙昔握住阿许的手，发现她的手此刻和自己一样，是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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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说，想寻一处归隐，不问世事，我们可以置办一处宅院，你不想去归云宗，便不去，我每日买你喜欢的糖葫芦，好不好？”她的声音微微发颤，说出的话已然失了次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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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阿许总喜欢看那些道貌岸然的正派人士为了利益露出本性，自相残杀，向她求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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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时，旁人口中的正道之光，拉住自己的手，语气中带着恳求，看着她这副模样，阿许的心中没有丝毫快感，反而泛起难言的钝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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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笙昔，你没觉得自己的话有多可笑吗？归隐？呵，你是归云宗的北堂主，她们盼望你早日破境，除魔卫道，你能抛下这些和我归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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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许无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黯然，摇了摇头，“不必多说了，我还有事，明晚我会施展最后一次秘术，等你身上的寒毒祛除后，我们便各走各道罢。”语毕，她向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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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笙昔隐约觉得她的态度不对劲，这人先前百般纠缠，如今却像是想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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