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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的疏离被笑意冲散，此时的人，才像是她熟悉的阿许，祝笙昔凝视着她的笑颜，心中安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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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别的想和我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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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许慢慢敛了笑意，看向她，“你想听我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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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笙昔与她对视，目光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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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在我师姐面前那样说，让她觉得你无恶不作，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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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许的神色陡然一僵，随即回答：“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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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无缘无故杀人。”祝笙昔淡声否认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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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为笃定的语气，阿许先是心间一震，随之而来的却是几分薄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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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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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魔教的左护法，旁人都说她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事实也的确如此，在她眼里，正派人士口中的大义压根就是彻头彻尾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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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可能会秉持那所谓的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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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笙昔被她话中的怒意和冷淡一刺，有些无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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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许却不等她回答，直接冷下声音，一字一顿道：“我修习邪术，于你们而言就是心术不正、离经叛道之人，说出那些话，再正常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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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这番话无形之中将自己和祝笙昔分为两派人，放在了对立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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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笙昔皱起眉，内心本能地不希望和阿许对立，忍不住道：“先前我提过的，随我一起去归云宗，你想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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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上次的沉默与犹豫，阿许很是直接地拒绝：“我不会去归云宗，也不想同你结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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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恍如一记重锤，祝笙昔僵在原地，薄唇翕动，“可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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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许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她的话，语气不耐，“那又怎样呢？你情我愿的事，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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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飘飘的几句话，便将两人相处的所有，打为一时的情难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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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笙昔后退几步，深深地看着眼前人，她一直觉得，那些亲密无间的举动，是因为彼此的心意相通，可对这人来说，竟然是算不上什么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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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像是被撕开了一道口子，无声地泛着疼，祝笙昔定定地看着阿许，却只在她的脸上看到了冷淡和若有若无的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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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许对上她的视线，神色没有丝毫波澜，语气带着不解：“我不明白，你为何总是这般固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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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些当作是一场露水情缘，不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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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水情缘……这几个字让祝笙昔的脸色惨白，心头尖锐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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