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注!”叶枫对自己低吼。他强迫自己进入更深层次的“明镜止水”状态,世界再次慢了下来。他注意到殿主每次攻击前,周围的空间会有微妙的波纹,就像石头投入水面前那一瞬的水面张力变化。
叶枫开始尝试预测这些攻击。有几次他甚至用叠影作为诱饵,引诱殿主攻击假目标。一次成功的诱骗后,他抓住机会突进到殿主身侧,影刃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却只切到了一片残影。
“反应不错,但还不够。”墨无渊的声音直接在叶枫脑海中响起,这是精神传音。下一秒,叶枫感到背后空间扭曲,他本能地向前扑去,却还是被一道空间裂隙擦过后背。训练服被撕裂,温热的液体顺着脊椎流下。
“第十八分钟。”控制台的机械音报时。叶枫喘息着,感觉腕甲的能量已经消耗过半。他必须想出新策略。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脑海中成形。叶枫回忆起殿主曾说过的话:“虚空殿的技巧不是死板的招式,而是需要根据使用者特性进行创新的艺术。”
在第二十三分钟,叶枫创造了奇迹。他同时激活七个叠影,每个都做出不同的攻击姿态。这是前所未有的数量,他感到大脑因为过度负荷而刺痛,七个叶枫从不同角度扑向墨无渊,动作完全独立却又协调统一。
当墨无渊的空间裂缝撕裂其中三个叠影时,真正的叶枫从殿主头顶发动突袭。影刃在距离咽喉一厘米处稳稳停住,叶枫的手没有一丝颤抖。
训练场突然静止。时间仿佛凝固在这一刻。墨无渊的星雾面具后传来低沉的笑声:“不错。”
叶枫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状况有多糟糕。他收刀后退,鼻血已经染红了前襟,双腿因为过度使用空间能力而微微发抖。但他成功了,在没有魔法根基的情况下,他掌握了足以对抗殿主的技巧。
“特训结束。”墨无渊宣布,长袍一挥,训练场恢复成最初的空白状态
当沉重的大门滑开时,刺眼的光线让叶枫眯起眼睛。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走出训练场,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
白芷正在门外等候,医疗官标志性的白色制服一尘不染。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递给他一个特制的药盒,不是常见的银色药丸,而是七颗带着蜜蜂刻痕的金色胶囊。
“为了你的新战技。”她轻声说,眼中闪烁着叶枫读不懂的情绪。那目光中有欣慰,有担忧,还有某种更深层次的东西。
“这是什么?”叶枫忍不住问道,指着药盒上的蜜蜂刻痕。
白芷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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