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江云染只觉得心里烦躁。
“郡主这是怎么了?”镜花走过来问道:“是不是刚才晚膳吃酒吃多了,心里不舒坦?”
“头疼。”江云染闭眼。
水月走过来,将手指放在江云染太阳穴上轻轻按压,“奴婢这方面最拿手了,给您按按,一会儿就舒服了。”
水月的指法的确很好,慢慢的江云染当真不那么焦躁了。
镜花拿出安神香点上,用扇子轻轻地扇着。
淡淡的梨花香钻进鼻腔,江云染只觉得心旷神怡,十分安心,她忍不住开口道:“这是什么香?”
“景王府特有的安神香,以前只有王爷用,郡主您搬进来以后,王爷便把香赐了过来,说是郡主离开公主府,晚上定然是睡不好的,所以这几晚奴婢都点着安神香呢。”
“说句实在话,奴婢还是头一回见王爷对旁人这么上心。”
“可不是吗。”水月插嘴道:“郡主烧了王爷最珍爱的画像,我还以为王爷肯定饶不了郡主呢,没想到王爷什么话都没说,就好像这一切没发生过。”
水月说完,才发现江云染已经睁开眼看着她。
“奴婢知错。”水月急忙跪下去,“奴婢不该妄议主子们的事。”
江云染用手捏着水月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我问你,他当真很爱那些画像?”
“这是王府都知道的事情。”水月诚惶诚恐道:“平日里王爷从来都不许旁人靠近那座阁楼,就算有人打扫,王爷也不准下人触碰那些画像,郡主您烧画像的时候,奴婢们都以为……”
“以为什么?”
“以为您要死定了。”水月颤抖道。
江云染松开水月,重新靠在榻上,这件事情其实也是她想不通的地方,唯一能说服自己的,就是谢景辞喜欢她母亲,她又是母亲的女儿,所以谢景辞才不敢对她发火。
“继续摁吧。”江云染松口。
“是,郡主。”水月擦了把汗,起身。
水月的手法真的很好,不到一会儿的功夫,伴随着安神香的作用,江云染很快便睡着了。
一旁的镜花拿起软被给熟睡的江云染盖上,“郡主其实没有传言中说的那般可怕,就跟咱们王爷一样,外面的名声一般,但实际上都是顶好的人。”
“谁说不是呢?”水月也笑着,“刚才吓死我了,还以为郡主要罚我呢。”
“明日一早王爷和郡主便要去古县了。”镜花瞅了一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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