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体谅你一路辛苦,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过去了,他偏偏自己作死。我估摸着他非但那几颗金豆子保不住,还得背条处分。”
“活该。”
“活该!”
一时大家咒骂声不绝于耳,本来北上支队中军饷就分着三六九等,炮兵与骑兵军饷最高,其次是步兵。北上支队的辎重兵大部分是从联防队中吸收过来,其余还有些招收的新兵,所以在北上支队中军饷最低。
而骑兵营借着机会在皇宫大内抢了一回,让大家听着都眼红。现在骑兵营吃了瘪,大家都是幸灾乐祸。
“大家放心,”那个辎重兵排长大声向士兵们保证:“我听长官说了,这次军饷一定让大家高兴的嘴都合不拢。”
一帮大老粗个个心痒难耐,围着排长想问出这次到底能发多少银子,但排长自己其实也不知道,又哪能给他们说出个准数来。
得不到答案,士兵们只能猜。他们辎重兵一个月军饷是一元六角,既然说了这次军饷会高很多,于是有猜五元的,有猜八元的,还有猜十元的。
不出所料,猜十元的那个士兵被大家一顿嘲笑,那已经是半年的军饷了,怎么可能?
李振声与萧汉听着一群丘八在那讨论能从大明的尸骸上搜罗多少银子,却没有一丝出去驳斥的心思。
在听说崇祯自缢身亡的那一刻,两人的心就已经死了。
李振声颓然坐下,“当初崖山一战,大宋蹈海殉国者以十万记,象石,你说这偌大的京城,能慨然殉国者有几人?”
萧汉笑道:“符浚兄,我二人仗义死节尽人臣本分,管他人做甚?”
李振声劝萧汉道:“象石,与国同殉者有我一人足矣,令嫒能置生死于度外,孤身闯荆州,托人送来家书,这一片孝心,你怎么能辜负呢?”
萧汉坚定的说:“大丈夫以身许国,分数应当,她会理解的!”
这时附近嘈杂的讨论声突然安静下来,两人警觉的起身,就看见李河满面春风的朝两人走来。
萧汉冷哼一声,语带讥讽的说:“原来是新安伯啊,如此得意,莫不是又升官了?”
李河笑道:“哎哟,老萧你还真是能掐会算啊,不瞒你说,我还真升了个官,闯王给我封了个绛侯。”
李振声不屑道:“沐猴而冠,滑天下之大稽!”
李河自动忽略了这句话,对二人说:“我给你俩讨了个好差事。崇祯死了,好歹是个皇帝,死了总不能扔乱坟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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