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报完名后,两人大眼瞪小眼,都没说话。
韩霖是谁,余诚完全不知道,毕竟他又没被谁给写进小说里去。
韩霖难堪之余,又有些庆幸,这至少说明眼前这波人不是李闯的下属。
傅山解围道:“韩雨公是河东名士,师从徐文定公学习兵法,对火器很有研究。”
“徐…文定公?”余诚满脸茫然,你们就不能直接说名字吗?一天天的各种字、号,还改个不停。要么就是名字后加个谥号、地名,这让我上哪猜去?
“徐文定公讳光启,官至…”
“徐光启啊!”余诚没等傅山介绍完就一脸的恍然大悟,看向韩霖的目光顿时和善许多。
他知道明末有一批士大夫与西方传教士联系很深,对中西方文化交流起了很大的促进作用,想来眼前这位就是其中之一。
就是韩霖那表情很不好看,当着徒弟的面直呼先师大名,实在是一件很失礼的事。
余诚喊道:“小关,给韩先生展示一下你的枪。”
说罢余诚捡起一块拳头大的土块往高处抛去,关郁夫闪电般出枪,将土块凌空打碎,接着又开一枪,击中其中最大的一个碎块。如是者三,这才收枪。
傅山与韩霖的下巴都快惊掉了,关郁夫的这三枪完全改变了他们对火铳的认识,原来火铳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
韩霖想得更多,火铳千变万化,原理总归是一样的,总离不开装填火药与引火发射,这伙人的火铳无非是将此步骤做得更隐蔽而已。
“夜色已深,我就不打扰二位休息了。”
余诚开口送客,他让关郁夫展示枪械,主要是震慑二人,让他们知道双方的武力差距,免得对方夜里生出其他想法来。
这间废弃庙宇的偏殿不过是一间小土房,房顶一角已经塌陷。这么小的地方容不下韩家人全住进来,所以只有老弱妇孺躲进来休息,其余人依托偏殿搭起简易的棚子避雨。
韩霖与傅山二人则躲进了空出来的马车,此处远离那伙神秘人,交谈时不虞被人偷听。
“青主,你看那些人是何来历?”
傅山摇头:“无论从衣着、武器,都是我见所未见。不过…”
傅山揭开车帘一角看了看庙宇主殿外几乎与黑色融为一体的士兵,道:“他们虽说有遮掩,但总有些端倪。”
“我听过往的客商说,有一伙贼人占据了荆州,火器犀利,连平贼将军左良玉都奈何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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