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中出来,深深呼吸着新鲜空气,心里想着章俭说的话是真是假。
说到底,还是要试一试啊!
周员外问将章俭绑回来的汉子:“你们动手的时候没有被人看见吧?”
“没有,老爷放心,小的们有分寸。”
“只是吴老鬼吵着要许给他的报酬,说得罪了余家军,这边不敢待了,要带全家逃到江南去。”
周员外微微笑着:“他这般心急,就送他快些上路吧。”
“还有,让人多打听着消息,这次余家军死了好几个,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那汉子随口答应道:“小人省得,不过几个苦哈哈而已,要不咱们找几个替死鬼?”
周员外本来已经要走的脚步停了下来,眼睛冷冷盯着对方:“你忘了赵家是什么下场了吗?只不过打死了一个所谓巡视员,搞得自己脑壳掉了不说,全家现在都在当苦役。”
“我听说这个姓章的极得余贼看重,若是被他发现,你有几个脑袋扛?”
那汉子被训得汗如雨下,低低弯下身体:“是,小人亲自去盯着。”
周员外没再理会他,从偏院出来,七拐八拐来到前厅,管家已经候在那儿。
“老爷,车已备好了。”
周员外点点头,正要出去,就看到侍女端着食盘从前边走过。
“大师的身体养得如何了?”
管家答道:“早上请郎中号完脉,说已经不妨事了。大师还说要当面谢谢老爷搭救施药之恩呢。”
周员外颇为自得,道:“大师是有本事的,我有许多地方还需借重他,你万万不可慢待了。”
叮嘱完管家,周员外坐上马车,由车夫带着走了二十几里路,来到一处平平无奇的农庄外。
周员外脸上堆出笑容来,伸手轻轻叩门。
大门打开,从里边探出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穿着不怎么合身的粗布衣服。
大汉警惕的看了一圈周围,才带着周员外往里走,口中骂骂咧咧道:“格老子的,来也不说带些酒肉,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周员外看着原本整洁的院子被折腾的一片狼藉,以往宝贵得不行的农具都被拆了烧火,不禁心疼无比。
不过周员外此时却不敢发火,只是赔笑道:“军爷见谅,实在是余家军眼线众多。”
“南阳闹姓李的,荆州这边又在闹姓余的,真是不消停!”
汉子说着将周员外领到一处房间外,一个内穿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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