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久违的回溯
有你，我才能从赌桌上抽身下来，轻松的喘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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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唐素侗还冲着叶楚萧眨了眨眼，同样饮茶，并且露出了怀念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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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素侗解释的并不完全，其中有遮掩的地方，叶楚萧理解为，其中有关系到无定境具体概念、具体能力的部分，唐素侗不对他讲，是为了避免‘泄密’，从而影响到他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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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解释的并不完全，叶楚萧却也勉强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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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素侗祭道，并不是直接以简单的死亡或者魂飞魄散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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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就过去与现在、未来的存在本身为筹码，进行了一种与天对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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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楚萧消耗道韵，进行的时空回朔，则是将唐素侗，直接先从赌桌上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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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叶楚萧见到的唐素侗，实际上并不是祭道前的唐素侗，而是祭道后的唐素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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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无定境修士以死祭道，之所以维持大道完整的时间有长有短，是因为他们掌握的筹码多寡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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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因为某些场外原因？导致了对赌结果的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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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楚萧想了想，问道：“您···还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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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素侗摇了摇头：“就此刻而言，我存在，就你真实所在的时空而言，我只有一念，然而生命的长短，存在的与否，对我而言，不在于简单的肉身存亡，只要我洒下的火种还在燃烧，我坚持的理念还有人在继续推行，那于精神上而言，我已经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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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说过了，无定境是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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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选择，是多种多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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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体的不灭，与精神的不灭，都是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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