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诗瑶紧紧捏着那团皱巴巴的信纸,指节因用力泛出青白,双手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焦虑与不安。
檀香味还残留在指缝里,像根细针往鼻腔里钻,那股刺鼻的味道让她不禁皱了皱鼻子。
她目不转睛地望着郝宇轩西装袖口露出的一截手腕——那里有道浅淡的疤,是去年为她挡醉汉砸来的酒瓶时留下的。
此刻那只手正覆在她手背上,温度透过衬衫布料渗进来,她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后发颤的指尖慢慢稳了些。
"先别急着下结论。"郝宇轩微微俯身,另一只手搭在她后颈,指腹轻轻摩挲她发顶,眼神温柔而坚定,声音低沉而沉稳,“编钟是这次非遗音乐会的核心展品,从博物馆借调出来前我们做过三次安检。但信里提'祸福相依',或许隐患不在器物本身?”
郝逸辰不知何时轻手轻脚地绕到她身后,掌心虚虚护着她后心,温热的呼吸扫过耳尖,赖诗瑶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我让人查了寄信地址,是城南旧邮局的公共信箱。寄件人特意用了檀木香薰纸,这种纸市面上只在手工坊卖——上周音乐会宣传时,我们给嘉宾送过定制伴手礼,里面就有这种纸。”郝逸辰一边说着,一边挑了挑眉,眼神中带着一丝思索。
赖诗瑶猛地抬头,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眼睛瞪得大大的,闪烁着紧张又急切的光芒:“你是说...寄信人可能是受邀嘉宾?”
"有这个可能。"郝逸辰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自信,从西装内袋抽出平板,调出监控截图,平板屏幕发出的幽光映在他脸上。
他用修长的指尖划过屏幕,停在某个模糊的侧影上,轻轻点了点屏幕,“不过我让技术部复原了部分影像,这个人戴鸭舌帽和口罩,身高大概一米七五,左肩微塌——像长期背乐器的习惯。”
"编钟演奏组的乐手?"赖诗瑶脑海里闪过彩排时的场景:穿月白汉服的乐手们弯腰调试编钟,编钟在灯光下闪烁着古朴的光泽,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其中那个拉低音区的小伙子总把背包甩在左肩上。
她的双眼突然放光,神情变得激动起来,攥紧郝宇轩的手,指甲几乎掐进他掌心,“不行,我得现在就查。如果真有人想搞破坏,等音乐会当天就晚了。”
"好,我们现在就去查。"郝宇轩眼神一凛,迅速抽回手,动作利落地解下西装搭在臂弯,西装布料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挺了挺胸膛,“先从财务流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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