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雾气还未散尽,赖诗瑶站在银杏小区门口,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领养证明。
证明边缘被岁月磨得发毛,却在她掌心烙下滚烫的温度——这是她与过去唯一的实物联结。
"冷吗?"郝宇轩将外套披在她肩上,指节轻轻碰了碰她冰凉的耳垂。
他的声音像浸了温水的玉石,带着集团继承人惯有的沉稳:"陈主任的女儿昨晚发消息,说老人今早九点会在楼下花园晒太阳。"
"瑶瑶看这边!"郝逸辰举着手机晃了晃,镜头里他弯起的眼睛像月牙:"我拍了银杏叶,等下拿给李阿姨看,她说不定能想起更多。"他特意把手机屏转向赖诗瑶,金黄的银杏叶在晨雾里泛着暖光,正是老中医提到的"岐黄"流派常用的意象。
赖诗瑶深吸一口气,潮湿的空气里飘着桂花香。
她望着小区里三三两两晨练的老人,喉咙突然发紧——二十年前那个雨夜,母亲是不是也站在这样的路口,把襁褓中的她塞进陌生人怀里?
"那位应该是陈主任。"郝宇轩轻碰她胳膊。
穿藏青毛衣的老人正坐在石凳上翻报纸,白发梳得整整齐齐。
赖诗瑶刚要上前,老人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保温杯"当啷"掉在地上。
郝逸辰眼疾手快扶住他后背,郝宇轩弯腰捡起杯子时,瞥见杯壁贴着"市儿童福利院退休职工"的标签。
"姑娘,你是..."陈主任缓过气,浑浊的眼睛突然亮了一瞬,"像,真像当年那位抱着孩子来的姑娘。"
赖诗瑶膝盖一软,几乎要跪下去。
郝宇轩及时托住她胳膊,掌心的温度透过毛衣渗进来,像根定海神针。
"我是赖诗瑶,二十年前在福利院被领养的孩子。"她声音发颤,把领养证明递过去,"陈主任,当年是您给我办的手续,对吗?"
老人布满老年斑的手抚过证明上的公章,喉结动了动:"是...是我。
可当年那位女士...她不让记全名,只说姓苏。"他突然压低声音,"小苏是药大的高材生,说要去深山采药做实验,怕出意外才把孩子送来。
后来...后来听说她在试药时出了事故,实验室烧了,人也..."
"烧了?"赖诗瑶攥紧证明,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可我妈留下的古籍里写着'千草计划',说要改良中药面膜的渗透技术,这和试药有什么关系?"
陈主任突然剧烈摇头,枯瘦的手抓住赖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