楣上的漆皮掉了大半,但飘出了浓郁的艾草香——这是赖诗瑶研发面膜时最常用的原料。
“张爷爷,我是诗瑶。”她敲了敲门,指节抵着门板上的铜环,“您之前帮我调配面膜配方时,说见过我母亲的笔记……”
门“吱呀”一声开了。
白发老中医扶了扶花镜,手背上的老年斑在晨光中微微颤动:“瑶丫头啊……快进来。”他转身时,赖诗瑶看到他后腰别着一个褪色的蓝布包——和母亲遗物里那个绣着“千草”二字的布包,针脚纹路一模一样。
诊堂里的八仙桌上还摆着半盏茶,水面上漂浮着一片还没沉底的枸杞。
赖诗瑶刚要开口,老中医却先叹了口气:“你妈当年总说‘悬壶不悬心’,可有些事……”他枯瘦的手指抠着桌沿,“二十年前的一个暴雨夜,有个女人抱着襁褓冲进了这里,说要换一张领养证明。我问她要换谁的,她说‘换我女儿的’。”
赖诗瑶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
郝宇轩立刻扶住她的后腰,郝逸辰则悄悄握住她的另一只手,指腹一下下地轻叩她的掌心——这是他们约定好的“安心暗号”。
“那女人怀里的孩子,”老中医抬起头,目光穿过赖诗瑶,仿佛看到了二十年前的雨幕,“左腕有一颗朱砂痣,和你现在戴着红绳的位置,分毫不差。”
赖诗瑶猛地挽起自己的袖子。
苍白的手腕上,那颗淡粉色的小痣正随着心跳微微起伏——她从小以为那是胎记,原来竟是一个标记。
“后来呢?”郝宇轩的声音低沉得像一块铅,“那女人去了哪里?”
老中医摇了摇头:“她塞给我一个檀木匣,说‘若我女儿来问,便把这个给她’,然后转身就冲进了雨里。再后来……”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千草计划解散,林淑兰夫妇出车祸的新闻上了报纸,我想着也许那女人已经不在了,便没敢把匣子交出去。”
“匣子在哪里?”赖诗瑶的指甲掐进了掌心,“现在能给我吗?”
老中医颤巍巍地站起身,从药柜的最上层摸出一个巴掌大的檀木盒。
盒盖刚一掀开,郝逸辰就低呼了一声——里面躺着一块羊脂玉牌,刻着“岐黄”二字,正是赖诗瑶研发面膜时参考的古籍里,多次提到的古老医家流派图腾。
“这是……”赖诗瑶的指尖刚碰到玉牌,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她接起电话,客服小周带着哭腔的声音炸响:“瑶姐!淘宝店被刷差评了!说咱们的面膜含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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