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窝,脚踝,脖子……每个地方都变得汗涔涔的,床头的暖光让许南禾能够清楚看到每一块肌肉的伸缩。
但现在程晚却无力欣赏,他说不出话,睁不开眼,一张嘴口水就会流出来。
“抬起来。”
程晚曾听段崇明说过,筋膜刀很痛,但没有想到换成手以后也会这么痛,他整个人控制不住地想往前爬却又被铁面无私的人拉了回来。
“没,没跑。”
在这个晚上程晚终于迎来了成长,学会了人生中极其重要的一课:包容。
让许南禾在因特拉肯的卧室见到了雨打海棠的景色。
“……不疼。”
走不动路的程晚被抱起来后程晚整个人都不好了,许南禾每走一步他都得狠狠抖一下,韧带拉过头了。
有吗?
直到许南禾的闹钟响起程晚才知道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九点了,他提不起半分力气,精神萎靡地躺在床上。
青青紫紫,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许南禾打了一顿。
“……”
许南禾笑看着眼皮打架的程晚的程晚,道:“程晚,下次你可别跑。”
不过就算没有它程晚也在因特拉肯的六月感受到了属于盛夏的热,安静下来后内脏产出的热源源不断地从后包绕着他。
荡漾的热让累了一晚的人落下了沉重的眼皮,失去了所有力气。
“我在。”
许南禾摸着程晚耳垂挂着的珍珠耳环喃喃道:“程晚,我会一直在。”
是结束,亦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