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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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真的能够替冤者伸张正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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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低的声音带上几分怆然，神色不明的低下头，掩盖住情绪的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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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没用呢？”许南禾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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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缩了缩鼻子，一早上过去程晚抽屉里的血腥气倒不似一开始那般浓郁，只是还是不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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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晚垂眸，在心里答道：因为这世道的公正好像不曾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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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许南禾应该不喜欢这个答案，转口道：“那就有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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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南禾的食指在桌上无声敲了敲，对程晚这个敷衍的回答很是无奈，“法律的武器对所有人都适用，当我们面遇不公单凭自己无法解决就要积极寻求外援，人是群居动物，没有人是一座真正的孤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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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晚的睫毛浓密纤长，眨动的瞬间那双眼睛一次次摄人心魂，望着程晚的眉眼，许南禾心中无端摒弃了很多套着鸡汤的话，心底的话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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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出生不由他选择，一个人的未来却靠自己选择，我们会看到很多的黑暗，会感受到很多的不公……这冰山一角的黑暗会出现在每个人的人生中，我们可以停留，攒够力量去打败它，但不能放弃，只有真正见识过这个浩瀚的世界才有资格去放弃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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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晚坐在许南禾的位置上，手下压着的是许南禾的最近在做的试卷，遒劲有力的字方方正正地落在洁白的纸面，一如许南禾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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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经历过生活的苦，美好地泡在蜜罐中，活在童话世界，张口闭口就是人生哲理、条条大路通罗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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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站在世界的顶峰早已将世间的一切繁华美好尽收眼底，才会轻飘飘地说出这种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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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晚的眼神如深井，脑海中阴郁腐烂的想法横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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