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白了,仿佛苍山负雪,明烛天南,周围一切都日薄西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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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耐住狂跳的心,轻声笑了笑说:“你真小心。”
小心翼翼帮他处理伤口的人一声不吭,连头都没抬。上了药后,明来才又说话:“洗吧,洗完去医务室看看还要不要缠纱布了,通不了风应该好得很慢吧。”
“太矫情了。”初阳道。
明来抬眼疑惑地看着他。
“就这点儿小伤。”\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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