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不只是这一个。罗裳就跟那保育员说:“我这次带了两盒药膏, 以后有时间就给孩子抹一抹。这些还不够, 稍后我会再让人送几盒过来。都是小孩,不太严重的话就没必要吃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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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育员答应一声, 转身要把这孩子牵走, 再带另一个孩子过来。罗裳却叫住她:“大姐,去医院查过没有,你是不是有多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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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保育员惊讶地停住脚步, 转身问罗裳:“啊?你怎么知道?是宁院长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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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感觉是, 如果说错了,你也不要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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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大夫你没说错,说得太对了,我就是得了这个病。”这保育员连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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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病。能……能治吗?”保育员松开身边孩子的手,往罗裳那边挪了挪,面上浮现出紧张和期待交织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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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王的保育员就在旁边,她负责组织另一排的小朋友去找吴老大夫看病,这边的对话她也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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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大夫正在给一个孩子把脉,她就走近一点,凑到她同事旁边,小声跟罗裳说:“罗大夫,不瞒你说,大新以前不是这样的。她好好一个人,该有毛的地方留不住,不该长毛的地方还非得长,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看看她,头发少了,脸也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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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家农村户口,上边有个女孩,想再生一个,一直怀不上。一来二去的,她男人和婆家说话就不怎么好听了,都是这病闹得。大夫你要是能治,就帮帮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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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那保育员撞了她一下:“别说了,让大夫自己看,别给人家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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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裳看得出来,这个人本身五官长得还是不错的,但人的身体对外貌影响很大,有些疾病不只会造成身体上的不适和伤痛,还会引起容貌上的巨变,一旦得了堪比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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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脸婆在某种程度上,并不只是年龄变化造成的,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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