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下是娇娇软软的女孩子。
她哭得很可怜,像只刚断奶的小奶猫,眼睛都肿了。胸前、腰间全是指印,肩膀上还有他发疯时咬出的牙印,过度开发的花穴娇艳欲滴,洞口都还大开着没能合上。
“我都没射你里面了,哭什么?”谢易然躺下来将女人抱进怀里,把玩着她的手指,与自己十指交握再也不愿松手。
谢易然心里烦躁得很,又不能对这个小女人发,只得好声好气地哄着,“抱宝宝去洗澡好不好,嗯?”
见状,男人眯了眯眼,胸腔里烧起无名火,按住她拔针头的手,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到底怎么了,今天你没爽到吗?”
她终于转头看他,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是,我爽到了,但还没爽够!继续操啊,把我操死在这里啊!话音未落,滚烫的眼泪已经砸在他手背上。
棉球被血浸透,他慌忙又换了一个,力道却不自觉放轻。
“叁十分钟,叁十分钟之后我就回来,要是你还没好,我继续让你爽。”病房的门被大力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