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隐身为这场宴会的主家,自然是坐在主位上。
阮清棠和容思一左一右坐在了容隐的两边。
阮清棠见国公夫人一直对自己使眼色,于是借口要和国公夫人说事情,起身和阮冰兰换了座位。
让阮冰兰坐在了容隐的身旁,最亲密的位置。
阮清棠也看清了,这个阮冰兰长得活脱脱和容隐书房里珍藏的那张画像一模一样。
这下心上人的高配版来了,容隐应该没空管自己了。
可是容隐却皱了眉,往容思那边挪了挪。
容隐这时才发现,容思身边还有一个座位是空的,今日好像一直不见容忆的身影。
不禁发问:“小世子呢?今日是他姐姐的生辰,他怎么不在场?”
容思赶紧替容忆打掩护。
“父王,忆儿是去给女儿主准备礼物去了,一会儿就到。”
容思养伤期间,早就和容忆计划好了。
容忆负责亲自去找几个有脏病的男人带回府里,再回来给阮清棠下个媚药,叫他们睡在一处。
容隐不知道内情,还以为容忆是关心姐姐,感叹道。
“忆儿是长大了,懂事了。”
转头又看向阮清棠道。
“这些年,你的教导还是有用的。”
阮清棠当初为了教好容忆,的确是费了不少心思。
不仅走访了数位名师大儒,还以身作则,数次为了管教顽劣的容忆,自己都顾不上吃饭,硬生生陪着容忆挨饿认错。
那时候容隐不理解阮清棠的做法,现在他倒是回过味来了。
孩子不管教,将来只会长歪,那才是真正害了他们。
阮清棠从原主的记忆里看见那些往事,不禁默默叹息了一声。
管教别人的孩子,是个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世人都以为她嫁进王府是占了大便宜。
可是碰上容家这两个天生坏种和容隐这个拉偏架的父亲,只有尝不完的委屈。
好在阮清棠现在总算是要脱离苦海了。
也不知阮冰兰能否接住这个烂摊子。
阮冰兰见阮清棠的目光扫过来,赶紧正襟危坐,支起了身子,保持自己身为嫡女的尊贵。
在家的时候母亲一直说,只是先让国公府的这位庶姐替她去受几年苦而已。
王爷对长姐用情至深,这个庶姐进了王府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等个几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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