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

样喜怒不形于色的，嘴角也几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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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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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动声色地清了清嗓子，岔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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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先前那侍女顺口接道，声音压低了些，“你是不知道，自打莱纳斯殿下那档子事儿后，伊莉丝殿下就把身边人裁减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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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擦花瓶的侍女突兀地咳了一声，递过去一个警示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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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格心下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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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女立刻把后半截话咽了回去，转而道：“我先带你去住处安顿。喏，”她从围裙口袋里摸出一封印着火漆的便笺，“殿下临走时吩咐交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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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格接过那方硬挺的纸张，指腹拂过冰凉的封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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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这个向来孤高清冷的女人，竟破天荒地对着那侍女吐出两个字：“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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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虽仍带着惯常的生硬，却已是破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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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引路的脚步穿过回廊，越走，玛格心头的疑云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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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为她安排的住处，距离伊莉丝的主殿未免太过遥远。踏入室内，疑惑非但未解，反而更深——房间的宽敞、陈设的舒适，都远远超出了一个普通侍女，甚至许多低级管事应有的份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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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答案，在她展开那张便笺时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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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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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为你另寻他处，思来想去，还是我这里折中些。一切已安排妥当，若你不想见我，无需点卯，随意找点事装装样子即可。况且不日我将启程南地，归期难定，你守着间空殿，总比在别处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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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你满意。若有任何不妥，务必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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