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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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抽噎着回答,“他…他后来把奴婢支开了,奴婢没亲眼看到他吃下去…但、但点心就在他房里!求您再给一次机会!奴婢保证下次!下次一定……”她膝行着抓住男人的裤脚,泪水不受控制地淌下,沾湿了那昂贵的手套,“我还有家人要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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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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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忽然松开手,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她,语调里听不出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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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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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眼中迸发出希冀的光芒,忙不迭地点头,“父亲过世后母亲病重,还有…还有年幼的弟妹要养活!求您了大人!看在他们的份上……”她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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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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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下传来一声短促的、饱含嘲弄的轻笑,“多么…悲惨的身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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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条斯理地抽回被攥住的裤脚,嘴里吐出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不过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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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微微倾身,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近乎愉悦的恶意,“我啊,向来最讨厌‘家人’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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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脸上那点卑微的希冀瞬间凝固,恐惧甚至来不及完全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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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光线中,寒芒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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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凌厉的白光闪过,快得只留下一抹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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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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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液体喷溅而出,带着浓重的铁锈味,汩汩流淌到高礼帽男人锃亮的鞋尖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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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双腿抖得如同风中残烛,额上豆大的冷汗滚落,却连呼吸都死死屏住,不敢挪动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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