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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祁渊面色一肃,目光微凉,“她既如此不将我放在眼里,以后就别再出佛日楼了。”
说着,便牵起她的手道:“你放心,她不会再找你麻烦。”
江知晚摇了摇头,“我不是怕她对我如何,只是我查到了一些关于她和裴陆的事。”
自从她隐约洞悉了太后的心思便给家人带信,让他们查查太后跟裴陆到底什么关系。
前些日子刚有回信送进来,原来太后真的跟裴陆暗通款曲。
太后在未进宫时便跟裴陆是一对,两人感情深厚都已经到了议亲的程度。
可先皇一纸诏书把她强拉进宫做了妃子,这才被迫分开。
可惜人能被深宫拘着,感情却拘不得,两人的纠缠从未断过,始终有来往,就连先皇重病驾崩,好似都有太后和裴陆在背后捣鬼的影子。
太后对先皇始终怀恨在心,恨他强占了自己,拆了自己的姻缘。
但是她的人能查到的到底有限,到目前也只有这么多。
她心疼的握紧裴祁渊的手。
因为太后恨先皇,所以也连带着不喜欢自己的这个孩子吗?
哪怕在他千辛万苦登基后都想着法子的制衡他,还对裴陆那么忌惮。
看来仍旧是旧情难忘。
裴祁渊听了她的话,不由得嗤笑一声,“旧情难忘不见得,恐怕是心虚怕有什么把柄在我手里吧。”
江知晚见他的形容似是早就知道太后和裴陆的事了,“你知道?”
裴祁渊眼神闪过冷光,沉声道:“我一路从边境杀到京城,有什么是不知道的,也不敢不知道。”
若是这点消息都掌握不了,岂非早就被人害死了?
他走到龙案边把探子送来的密信递给她。
江知晚不明所以的翻看了起来,只片刻便震惊的瞪大眼睛。
“原来太后还在帮裴陆养着幼子吗?这个萧城现在何方?”
密函上写道,萧城,原名裴城,裴陆幼子,自幼体弱,现由太后母家代为照料。
裴祁渊神情波澜不惊,淡淡道:“他小时候为了掩人耳目一直养在庄子里,现在已经成人才被接进京,眼下就住在城外五里外的小院里。”
他忍不住嗤笑一声,“前几次朕跟太后不睦,她几次下懿旨让把人送进宫来,但都因为萧城身子不适而耽搁了。”
江知晚皱起眉,疑惑道:“她把萧城弄进来能如何?裴陆都死了,他进来也没有倚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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