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中长大,深知刻意害一个人会是怎样的恐怖。
江知晚有罪,自己处置便罢了,别人想害他,那就是跟自己作对。
故而只能先敲山震虎。
赵悦如和孙嘉宁对视一眼,齐声道:“臣妾们记清楚了。”
裴祁渊这才放心,转头对江知晚道:“朕前朝还有事,晚上再去偏殿。”
说罢,便在一片恭送之声中离开。
江知晚把孙嘉宁拉了起来,含笑道:“这回好了,可算除了这个心头大患,以后都是太平日子了。”
两人方才被裴祁渊一顿训斥心里都有些讪讪。
孙嘉宁更是心中酸涩,勉强挤出个笑来,“娘娘说的是,我们也盼着有这一天呢。”
江知晚见她脸色不好,不禁开解道:“你们别把皇上方才的话放在心上,皇上也是气急了,日久见人心,只要真诚以待,我想皇上早晚会看到你们的好的。”
孙嘉宁恍然的点了点头,实在压不住心里的失落,只匆匆说了几句便离开。
赵悦如看着她失魂落魄的身影,不由得叹了口气。
江知晚何其敏感,瞬间就明白过来,忍不住叹息道:“姐姐也看出来了?”
赵悦如跟她一边往外走一边道:“是啊,她喜欢皇上喜欢的那么明显,瞎子都能看出来。”
说起来,江知晚对她们二人都有些愧疚之意。
今日裴祁渊说话那么不留情面,更让她在姐妹中间难做,不由得为难的道:“姐姐也不用担心,你心胸豁达家世不俗,以后定会前途无量的。”
赵悦如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可千万别,你也知道我的性子,咱们姐妹交好我也不妨跟你直说。”
“要不是碍于祖宗家法非要选秀,我是万万不肯回京的,我心中只向往沙场,并非相夫教子,若是可以我恨不得皇上一纸诏书把我贬出宫,那才算是救了我一命。”
江知晚“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姐姐直爽。”
赵悦如叹了口气,“事实如此,打量着谁愿意困在这四方宫墙里呢,你要是有本事把我弄出宫去,可真是救了我的命了。”
江知晚初始还当她在说笑,可仔细观察她的样子,发现她真的这么想。
“姐姐……真的不愿意留在宫中吗?对皇上就没有期待?”
赵悦如摇了摇头,“说句犯上的话,皇上再好也非我的良人,我挤在你们之间,自己都觉得不自在,我这辈子只想嫁给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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