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冷风孤身前行,像极了一路走来的境遇。
回了房间,她脱力的跌坐在床上,抬起腿费力的脱鞋。
连日来的叩拜早就让这双娇嫩的金莲伤痕累累,血泡带着化出的脓水干涸在袜子上,只轻轻一碰都钻心的疼。
江知晚痛的嘴唇发抖,用力咬着唇,一狠心抬手把袜子撕了下来。
顷刻间,剧痛自脚底席卷全身,痛的她险些惊呼出声,却被她硬生生压了回去。
“哟,这又是做戏给谁看呢?皇上可没在这,你就是再装,也没人可怜的。”
江知晚脸色苍白,神情却尤为漠然,甚至连眼风都不屑给她一个。
宫女见她不理会自己,出奇的没生气,反而笑的更为得意。
“不过就算皇上在这,恐怕以后也懒得看你一眼了。
你还不知道吧?外面已经把这次要进宫的女子画像送进来了,现下正给陛下选呢。”
江知晚呼吸一窒,只觉得方才的剧痛再次浮上心头。
她紧紧握着拳,拼命抵挡着汹涌的伤痛。
宫女掐着腰指着她嘲笑,“这回知道害怕了吧?你早该认清自己是谁了?一个在外野了三年的破鞋村妇,怎么跟京中的大家闺秀比?”
“那画像我还偷偷看了一眼,里面的小姐啊真叫一个漂亮,你跟人家比,连提鞋也不配!”
她冷哼一声,“你且瞧着吧,待她们进宫,有你好受的!”
江知晚紧紧抿着唇,半晌波澜不惊的问:“今日的晚膳怎么还没送来?我饿了。”
宫女一愣,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她还跟自己摆主子的谱,顿时破口大骂。
“你这个jian货,你们一家子都是阶下囚,你到现在还敢使唤我?
说不定,过两天你连恭房前养的狗都不如,到时候看姑奶奶怎么治你!”
可话虽这么说,江知晚到底有皇上的口谕,她也不敢真饿着她,只能气急败坏的对旁边的人道:“春兰,你去给她端……”
话音未落,只听“啪”地一声脆响,所有人都愣住了。
宫女捂着脸,不可置信的道:“你竟敢打我?”
江知晚收起红了的手,冷冷的看着她,眼神中似有刀锋划过。
“我就算再落魄也是尚书府嫡女,是前太子妃,是皇上唯一宠幸过的女人,而你,一个仆奴宫女,也敢对我不恭不敬,以奴欺主……”
“天威不可犯,为主之尊不可颠倒,我若叫你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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