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了两步,挡在江知晚跟前。
“求陛下饶过草民贱内!”
霍肆之前独自面对帝王的时候,他尚且都没露出任何畏惧的神色。
现在看见江知晚受辱,恨不得将心掏出来。
“陛下!当年之事全都是镇安王拿江家性命威胁,并非知晚本意!”
“知晚本想剃发为尼,为您超度赎罪,是草民不顾礼义廉耻、妄图以下犯上求娶知晚,草民色胆包天,愿以死谢罪,只求陛下饶贱内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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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义薄云天,没见裴祁渊脸色愈发冷戾。
握剑的手愈发用力,裴祁渊讥笑:“爱妃与新夫倒是亲密,无话不谈。”
这话说得刺耳,江知晚像是被打了两巴掌,脸火辣辣得疼。
闭上眼眸,决然开口道:
“陛下,都是罪妇的错。”
她精通医术,当年她下的毒药,是特意调出的假死药。
为得,就是在镇安王眼皮子底下救走男人。
这些事裴祁渊不知晓,但如今江知晚也不想解释。
毕竟无论如何,她背叛裴祁渊是事实。
当年下药的时候银针刺入脖颈麻穴,裴祁渊武功高强,却从未对自己同床共枕的妻子设防。
在震惊的眼神中,江知晚喂进丹药。
抱着渐渐睡去的男人,江知晚哭着呢喃:“夫君,你恨我罢!”
“等黄泉路上,我会陪着你,为你抄经念佛、普渡终身,只求下一世你平安。”
然而她又失约了。
短短三年,先太子尸骨未寒,这女人就二嫁屠夫。
她可真是个,朝秦暮楚的骗子。
夫妻二人一唱一和,看得裴祁渊发笑,朝太监总管赵德挥了挥手。
“好。”
男人声音轻巧,似温玉流石滑落。
用最浅淡的语气说最森冷的话语:“既然你们都这般说了,那朕定当满足,来人,赐汤镬之刑。”
汤镬之刑?
听见这四个字,太监总管一抖,一股凉气从后背升起。
陛下说得是那个把活人放在沸水里烹煮的汤镬之刑?!
那个裴祁渊,怎会降下此等责罚?!
江知晚面色煞白,恍惚要磕头谢恩,但有一刀尖抵住她要落下的额头。
面若冠玉的男人轻笑,嗓音在空旷浸血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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