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知理自然是明白这事向昀辰压根儿没放在眼底,这才拍拍x脯松口气,本以为王昭见他们是为了惩罚他们,假使在战场上投降,这可谓叛国啊!即使有命活着回到城内见王,亦不见得有命返乡与父母会面。
「是!」士兵们皆钦佩着向昀辰的好肚量,起码不会像前几任王一样,老是让他们提命去找妖族g架,没赢不能回来,那种无理取闹的王真的没有也罢。
待众人离去,向昀辰方叹口气,总使他无意怪罪於房舒逸的错误,还是不忘叨念她几句:「舒逸,你向来都不是个好惹的对象,经这几年的重训後,我本以为你可以轻松的迎战归来,怎麽都没想到你居然是领兵撤退?这究竟是怎麽回事,你倒是跟我好好说明。」
听完房舒逸的描述,向昀辰嗯了声搓搓自己的下颚,思考着狐将的行为举止有何意义,自他上任以来,他翻阅了诸多前人记载着关於狐将的事情,却始终有两事无从得知。其一为狐将的妖名,纪录里头未曾提起过狐将的名字,这使他有太多疑虑,倘若连姓名都无法知道,要是让狐将卧底人族可就糟糕了;其二则是狐将的手腕上戴着一条清晰可见的红线,每场战役中的纪录将领都会特别提到这点,这代表着什麽?意喻着狐将心中有个人。
「我明白了。那现在,你可有安排?」向昀辰问。他知道房舒逸此次出征也受了不小的伤,当然更多的是内心的挫折,他可不想失去这名猛将。
向昀辰认同地点头。「好,那就全权交由你负责了。如果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量告诉为兄无妨。」
而原先该跟着霍知理离开的初凡,不知何时也隐身轻步跟着房舒逸回去,见她褪去身上的轻甲,换上简便的居家服,坐在书房翻阅着,当然,nv子更衣时间他自然是有风度的没有偷看。
当初凡的身子越发靠近时,房舒逸却猛然自腰间ch0u出一把匕首至於面前,立马旋身刺过去,幸亏初凡反应力够快,急忙闪避,让她扑个空。
这个念头瞬间出现於两人脑海中。
房舒逸则是又朝着周遭试探,她同样也感到疑惑,明明就有感觉到自己身侧有其他气息出现,可为什麽好似什麽都没有刺到?「难道是我自己多疑了吗?」
但是,那个地方……还关押着妖族的可怜孩子,那个地方究竟在哪?初凡可是听见了房舒逸他们与人族之王的对话。
房舒逸蹲下身拾起碎片,并把花朵捡起来放至掌心,边回着:「没事,我不小心打坏花瓶了。我来收拾……。」不等她将话说完,就听见仆人喊了声「打扰了」便匆匆推门而入。
房舒逸有些无奈,也只好坐着默默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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