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涵真的想要忘记这段记忆吗?这包含了好与不好的两面,可是都是她与父亲的全部。」姆姆望着手上的那把章鱼枪,不发一语。
「你有更好的方法吗?」杜杜问,「让方涵可以回去的方法。」
「你记得『鲁鲁』那句话吗?他说方涵是来维持时间的必然,或者是他说错了,这是方涵生命中必须经歷的事情,我们没办法阻止,来到瑞摩拉星,是她的必然。」
「你的意思是她注定留在这里回不去吗?」
「不──」姆姆摇了摇头,他感受到一阵时间动盪,伤口隐隐作痛。
「姆姆,你的伤口还好吗?」杜杜低声提醒,他们现在佯装成参加丧礼的警政同事,方瑀涵已经跟着方远的脚步入了忠烈祠,若是让时间恐兽察觉有不属于原本时间的人闯进来,那就有可能引发骚动。
「我不知道,好像恶化了,」姆姆感受到剧烈的疼痛,摀住伤口,弯下了腰。
警政同僚惊讶的看着姆姆,杜杜也顾不得后果,上前就要查看姆姆的状态,却只见得姆姆平静的一笑,「杜杜,借你的永恆凝聚一用。」姆姆的念头流经意识,一把麻醉枪在手,拇指一扣,尽数打进了杜杜的身体里。
杜杜恢復意识,醒转过来,眼神望了望,只见他坐在黄色飞行器的驾驶座,副驾驶座坐着方瑀涵。
「怎么是你,姆姆呢?」杜杜检查着飞行器的仪表板,靡靡燃料是满的,「怎么回事,哪里来的靡靡?」
「我还记得我的父亲,关于他的一切,」方瑀涵手中拿着一封白色信封,递了出去,「谢谢你们,我以为我可以割捨的下。」
「这是谁给的信,」杜杜淡淡一笑,「那是很珍贵、很美的回忆,那个不是阴影。」
「有人曾告诉我,人们受到无法承受的痛苦,就会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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