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意识武器(4)

轻从怀中取出那把章鱼枪，子弹s出，抹去了许花花这段记忆。

人类动力研究所总部，「永恒之刃」高阶共感室。

「我出去透透气，」方瑀涵没有多作解释，手中章鱼枪萃取的靡靡放在桌上，迳自走出了共感室。

记忆抹去形成的靡靡只限於个人，时空旅行的当事人会对这件事情毫无印象。也就是如果现在把躺在时空舱里的许花花挖起来，她铁定对雪地里的事丝毫没有印象。但若同时，拿这件事质问同为风暴中心的许母，她一定要对这件事情印象深刻，尤其这件事造成了莫大的创伤。

含着怎麽样的力量，她不再迟疑，走回共感室，一把拉起还躺在时空舱里的许花花。

许花花伸了一个懒腰，摇了摇头，「完全没有印象了，你有替我感谢那个人吗？」

「方涵，你们这趟旅行是出了什麽状况吗？」杜杜试着缓颊。

「什麽？我妈？」许花花略感惊讶，连她自己也很少见到住在山上别墅的妈妈，正想用什麽理由上山一趟，「你见她要g嘛？」

方瑀涵却是心头一凛：「她早就知道了。」

「花花，你妈妈最近有什麽不对劲吗？」方瑀涵刻意在车上压低声音，希望不要引起司机的多嘴。

「你母亲有兄弟姊……妹吗？」

「她……人在国外？」方瑀涵提问的很小心。

「你母亲认识我吗？」方瑀涵有些惊讶，印象中许母只在高中的时候见过几次面，每次众人去许花花家开派对，总有个贵气的中年美妇会出来请大家好好玩，就是那样的印象。

两人言谈间，车子停在一处很普通的红砖矮房，房前有一个小小的花圃，司机把两人放下车，车子便缓缓离开了视线。

「妈，我们来了！」许花花兴高采烈的打开外门。

许母坐在二楼的客厅，背景里的电视的横幅旁显示播放着《冰雪欧陆》，寒冷的空气、一望无际的雪地、被炉火烤得滋滋作响的熊r0u，介绍欧洲的风雪是多麽的令人啧啧称奇。

「花花，冰箱有几个香瓜，你把它切好，再端上来。」许母吩咐。

「你要挑最好吃的给你的好朋友，快去。」许母打断许花花的推托，方瑀涵却心知肚明：「她是要支开许花花。」难道现实中还能遭遇危险，可是意识武器在现实中并不起作用。

沉默半晌，两人都没有言语。

「你怎麽知道？」方瑀涵的双手仍是摆在膝上，只是握紧了拳头。

这句话彷佛一个定心丸，把方瑀涵从紧张焦虑的情绪中拉了出来，她的拳头登时缓了，「阿姨，您是否曾有个至亲的人在欧洲发生意外？」

方瑀涵一凛，只听得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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