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意识武器(1)

层面的伤害无用，心灵的打击难道会更加沉重？

「所以我们没有办法避免恶意？」方瑀涵像是个学生，举手提问。

「适应？你的意思是说多被恶意伤害几次，就可以逐渐释怀吗？」杜杜摆了一副受到恶意是我又不是你的脸。

「可是我不小心的呀，我是无意的啊，我跟他说，跟他道歉，难道不能讲开吗？」姆姆提起勇气，「做错我就道歉，难道还有恶意吗？」

方瑀涵也见过恶意，那个与前男友的租屋处，她还记得自己提着一袋葱饼，转眼间，却被恶意刺个满怀，无可躲避。

客厅的电话响声急促不止，方瑀涵卧在房间的床上看着漫画，她拉高了嗓门：「方远，接电话。」

「方远，你翅膀y了喔？还敢使唤你姊？」方瑀涵正要挂掉电话。

「你後天才会回来？我怎麽没有听妈说。」

「滚，」方瑀涵一气之下，挂掉电话，手机又接到方远的简讯，「姊拜托你，你今天晚餐我出钱。」

「土匪。」方远传来的简讯，只能无奈接受。

忽然，一个身穿吊嘎短k的男生，左手臂都是刺青，摇下车窗，口气不悦地道，「小姐，你刚刚说什麽？」

那男生见她是一个柔弱nv生，看上去软弱好欺，当下就跳下车子，拦住她的路：「这个才叫不方便，我停车的时候没有留路给你走吗？」

那个男生左右刺青，哪里有人敢这样对他，平常他撒个野，众人都是退避三舍，「怎样，要烙人吗？」

「谁是流氓，你讲话注意一点，」那男生冲动之下，朝方瑀涵前进了几步。

「好，我就在这里等你，看你烙谁来。」

「你爸？哈哈哈，哭哭喔，爸宝吗还是你妈等等也会来。」

周围景物坍塌，回归现实。

「我怎麽知道时光恐兽会化成一个如此软弱的人？」方瑀涵一摊手，不想解释。

「来一个猛烈、大一点的恶意。」方瑀涵0了0鼻子。

──《人类动力研究所，研究日志前言》

姆姆还是鱼枪」，准备回收这段时间轴，藉由注入感官晶片，在急速回收，能将这段时间经历保存，加以提炼成靡靡，成为他们回去的燃料。

姆姆不明所以，只见方瑀涵的手指着二楼的天台，天台上一个高中生正在激情的跟另一位nv高中生接吻，而那个男生正是h一铭，nv生却是哈娜。姆姆只感觉一gu凉意直上脊梁，他犯了时光旅行的大忌——同时让两个情绪载t出现在目标的眼中。方瑀涵站起身来想要离开，姆姆却拉住了她的手，「你听我解释。」

「姆姆，不好了，方涵昏过去了。」杜杜在稳定的时间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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