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恶意袭击(2)

表板上的萤幕。

正思忖间，一台淡青se的飞行器停在杜杜面前，驾驶舱罩一打开，坐在里面的竟然是方瑀涵。

「意识武器，你可以想像任何东西。」方瑀涵拍了拍副驾驶座，「还不快上车？」

「我自然是想像成地球的机动载具。」方瑀涵上过驾训班，顺手打档，飞行器便往桥墩的地方飞去。

「我就是想试看看，如果跟印象里的不符，会产生什麽结果。」方瑀涵握着方向杆，紧紧下压，飞行器往姆姆与杜杜而去。

「那是什麽……」意识那一头，妄妄露出了嫌恶的语气。

「这是姆姆的潜意识防卫，这台飞行器不该出现在这里，」杜杜大吼，潜意识防卫让他们产生了震荡，这个意识铸造成的时空旅行已经渐渐不稳。

「你不用变成hse，追上去。」杜杜在一旁摇旗呐喊，意识不稳，造成意识武器动荡，好几次差点赶上，却又突如其来的慢下速度。

「等等，你是谁？」杜杜醒觉般地望向一旁的方瑀涵，「你不是方涵。」

「你忽略了一个细节，我们并不是一开始就驾驶着hse飞行器来到桥墩，是先有一台我拥有的悬浮飞行器──」杜杜打开舱门，跃了下去的同时，出脚往妄妄的方向杆踢去，飞行器失去控制，在空中打转。

杜杜必须赶快醒来，现实中那个妄妄，肯定是「时间恐兽」，而且方瑀涵与姆姆，可能危在旦夕。

「苦痛会埋入血ye里，跟着你一起生活。」

荒野一望无际，动物的屍骨已经失去了皮r0u，晾晒在荒野之间，沙尘刮起，让人看不清前路，乾涸的酷热在搭配上惊天的轰雷，令人烦躁不已，明明是该下大雨的天气，却被曝晒的太yan晒得头昏脑胀。

姆姆还没弄清是怎麽回事，方瑀涵只说了一句，「我很抱歉。」接着章鱼子弹贯穿姆姆，画面霎时变成一片虚无。

这是姆姆提供用来回收苦痛的记忆，很久以前，详细时间已不可考，姆姆在外星出了一次任务，到头来迷路，印象中就是这样乾涸的大地……

姆姆与杜杜已经两个人来回提供痛苦的回忆，可是萃取出的

「加上妄妄身上的靡靡，」方瑀涵看着瓶子里那一丁点的靡靡，不禁苦笑，「这样够吗？」

「有，」方瑀涵淡淡一笑，「还是要我来试试看，姆姆你还能行动？」

十七岁，天空灰蒙，飘着大雨，肆无忌惮的下在地上，时不时伴随着一道道闷雷。

「你不是被刘老师留下来？」方瑀涵噗哧一笑，「这麽快他就放你走了？」

「我又成了你逃脱的钥匙了，」方瑀涵嘻嘻笑道：「你要怎麽谢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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