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一样,都是潭影千叠刃。
这种刀法形成的伤口会留下如同莲花盛放般的痕迹,你确定他除了教过你们外再没传授给别人?”
“事实的认定不能单凭你的一面之词,现在我们只是有所怀疑,至于你所说的真相还是要等找到他才能知道。”
舒芷宁将头埋进了身子,颤抖的身体传来了低低的呜咽声。
痛苦的记忆像是潮水般朝她涌来,哪怕她疯狂拍打着自己的脑袋也无济于事。
那些记忆并没随着她的举动消散,反而逐渐清晰起来。
“我师父是无辜的!他是被冤枉的,你们不能这样对他!”舒芷宁疯狂的怒喊着,随即对着昔日战友举起了长刀。
“我再说一遍,师父是无辜的,你们要是再苦苦相逼,我一定会杀了你们,包括你!”
说罢,她从兜里掏出了一枚纹章,紧紧地攥在手中。
在她娇小的身子后面,还躺着奄奄一息的谭谨修。
“如果他是无辜的, 那路之怎么会死在他的刀下!”
晏安眼底的愤怒几乎将他的理智吞噬干净,他看着舒芷宁的眼神像是要将她撕碎一般。
“那就,不要再废话了。”舒芷宁说着,灵活的身形游刃有余的躲避着晏安的攻击。
直到一束火焰从她身后燃起。
晏安的长刀贯穿了她的脚踝。
“师父......你在哪儿。”舒芷宁渐渐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燥热的呢喃声从她嘴中传出。
躲在暗处的男人眼底划过一丝不忍,正欲出来时就听见了外头开锁的声音。
“舒芷宁!”
是周净宇跟白琪他们。
“馆长!馆长?”白琪抱起舒芷宁,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好烫,这是发烧了。”
“白铮你去开车,我来背她。”
周净宇说着将钥匙跟手电筒一股脑儿地塞进了白琪怀里,拉起舒芷宁就将她背了起来。
“看来,我能放心了。”
看着这行人风风火火地离开,男人的心底仿佛落下了一块巨石。
郊外的树林中。
“我还以为你藏头藏尾的…是个什么新奇物种…原来不过就是条鳄鱼。”
蔷薇一锤砸在了它的尾部,虽然没能将它砸成肉泥,但这力道也足以让它感受到疼痛。
王面浮在半空,平静如海面精神力缓缓凝聚。
在他周身的雨滴瞬间躁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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