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的?”
郝凌川以为陛下在听他解释,才问的话,迫不及待地说:“回陛下,臣因为身受重伤,后有追兵,不慎跌落悬崖。”
赵寅:“那个采药女救了你可属实?”
郝凌川松了一口,“臣磕破了头,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身处何地,都是云儿所救,否则臣可能再也见不到陛下了!”
赵寅:“是真的失忆,还是见色起意……”
那个采药女姿色确实不俗,就算是放在赵寅的后宫,也能排得上号了。
郝凌川激动了,“陛下,臣所言句句属实,若有欺瞒,天打雷劈!”
赵寅:“朕想知道,你养伤的那个村子是哪个县的?”
郝凌川:“云都城下曾山县的桑家村,全村都是以采药为生。”
解释的很详细,“既然都是以采药为生,那必然经常外出卖药材了,自你掉落悬崖失踪以后,军部命人将你的画像贴满了附近大街小巷,不可能没有人看到吧?”
郝凌川:“陛下,那时正是大雪封山,出入不便,确实无人知晓。”
赵寅冷冷道:“就算大雪封山,你一个将军,正在打仗,一身将军铠甲可不是假的吧!看到你那穿着,全村人都没人质疑吗?没人怀疑你的身份?易安县主可是命人在曾山县寻了半年,动静颇大,不可能没人知道吧?是有人知道,却不告诉你,还是你自己知道,却不愿意现身?你这几年在干什么?你能确定自己一定在桑家村,而不是成为敌军的细作?亦或者,如朕所言,你一个领军打仗的将军,见色起意,放下千军万马不闻不问,只为了寻美人开心?”
面对帝王密集的问话,郝凌川额头冷汗涔涔,他低下头去,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此时纵然他有千言万语的借口,却总感觉都会成刺向自己的利刃。
桑云儿见自己的夫君被皇帝责难,忍不住开口,“陛下,千错万错都是民女的错,您不要怪罪夫君,都是我一眼爱上夫君,又不愿成为一个妾室,才拦着夫君归家。都是民女的错!”
赵寅没搭理她,看向易安县主,“易安哪,你怎么看?或者,此事你想怎么解决?舅舅为你做主!”
到目前为止,她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一切行动都发自她的内心,也许没有她想的那种剧情君。
但正常的三观到底是什么样的三观?
要知道古代人的思维和她的思维也许不太一样!
郝凌川眼巴巴地看着易安县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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