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愿没想到自己侍卫一职成了铁饭碗,只要他无事或者教完小夭练箭,深夜不请自来。为了不耽误自己修炼,干脆将他带进金莲,含苞欲放的金莲,看似狭小,却有无限的空间。
她不问他在做什么,他也不问她要如何。他安心入眠,她专心修炼,卿入梦,君入念。
岁月带着情深,叩响心门,如同淬毒的银针,越是甜蜜越是深入骨髓。
仅此一次,挡不住她每次的娇嗔,一次次将蛇尾缠在她的腰间。蛇尾在她腰间收紧时,鳞片会泛起霜雪般的银芒,缝隙间却溢出熔岩般的暗红,如冰与火的图腾在金莲中游弋。
洛愿总会在第一缕晨光出现时,周而复始偷数着他蛇尾上的鳞片。她以为他熟睡不知,暗喜之下,次次忽略尾尖在她触碰时迅速藏匿起的淡绯色。
丰隆的邀约被婉拒了,鉴于朝瑶的性子,婉拒的话还是玱玹自己琢磨。
现在小夭上午练完箭,下午陪着防风邶游玩的主要对象成了朝瑶。洛愿的性子哪里都去,莺歌燕舞、走马斗鸡、赏曲游院、山中狩猎。
小夭宠着,大王姬不方便之所,就换男装。防风邶纵容她所有的要求,她要去哪里就去哪里。
不出一个月,在洛愿高调的作风下,大王姬和防风邶之间的传闻变成了三人行,不知情的人猜测---与两人同行的公子是否为大王姬哪位表哥。知晓圣女身份的人,常常被惊得愕然不已,始冉与岳梁越看防风邶,越觉得这小子长了副好皮囊。
箭术、琴技毫无进展,天天泡在声色犬马之中的朝瑶,惹得阿念每次听到防风邶的名字,都想提起鞭子出去抽他一顿。她的抱怨传到西炎王耳里,没想到西炎王只是淡淡说一句;“她的性子不必拘束,爱玩就玩。”
她与父王的书信里,父王只回了一句:“瑶儿学业并未懈怠,劳逸结合。”
阿念.............这世间没人能管了。
玱玹和岳梁越走越近,每日宴饮寻欢,被岳梁勾得将糜烂销魂的玩意纷纷尝试了一遍,玱玹好似食髓知味,也沾染上一些岳梁的恶习。
日日纸醉金迷,纵情醉生梦死,清静的府邸开始养舞伎。烈酒不过瘾,岳梁他们偶尔会服用巫医炼制的药丸,醉生梦死间得到极致的快乐。玱玹被劝尝试,刚开始还矜持不肯用。日子一久,岳梁又经常吃,某日,他被女人诱哄,女人樱桃小嘴含着药丸送到他唇边,他终究还是含住了。
有一就有二,两人的关系越发好了。朝瑶那些行为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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