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想象谢玄用了什么方法。
戎胥轩被带走后不久,便又传来了一阵惨绝人寰的凄厉叫声,痛穿心肺,让人不寒而栗。
谢玄看着眼前众人,道:“江湖应该已经发现我们在京兆周围的布置了,不过不用管他们,你们才是行动的主力。”
众人点头,示意明白。
谢玄看了看手边那一方刻成玉玺形状的印章,眼中意味不明,慢慢的,这种复杂的情绪转变为了渴望,纯粹的渴望。
仔细想来又怎能不渴望,那是谢玄最缺的东西,唯有得到它,才能让自己摆脱昔日的阴影,才能让自己内心得到满足,至少,谢玄如此相信。
…………
皇宫之中,礼部官员依旧忙前忙后不可开交,而皇帝也已经好几日不曾早朝了,特别是这几日,就连寝宫也极少出,整日候在门外的太监,也总是能听到他的咳嗽声,每咳一下,都让人觉得这位君王像极了风中残烛。
今日皇帝罕见地仅仅召了李孝恭一人入宫,地点没有选在尚书房,而是在皇帝寝宫,因为皇帝真的累了,走不动了。
李孝恭跪在皇帝面前,恭敬叩首再叩首,皇帝点了点头,嗓音低沉沙哑地说道:“起来吧,坐那,陪朕聊聊。”
李孝恭起身,恭恭敬敬地坐在皇帝床前,等候着皇帝的下文。
皇帝道:“你知道朕今日为什么单单召你入宫吗?”
李孝恭摇头道:“恕臣愚钝,不知道。”
皇帝道:“这次你总算没有说客套话,因为你猜不到,朕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召你入宫,朕就想找个人聊聊,思来想去,也就只有你了。”
李孝恭轻笑一声,道:“当真荣幸之至。”
皇帝长舒一口气,道:“凌烟阁老臣,就属你跟朕接触最多了吧?”
李孝恭道:“确实,陛下随先皇征战四方时,最早是认识臣的。”
皇帝笑道:“你个老杀才还有脸说,当时若不是你总是跟朕对着干,朕能记得你才怪。”
李孝恭也笑了,道:“陛下莫怪,当时是臣过于年轻气盛了。”
皇帝问道:“如今老了就变得圆滑了?看破不说破、惜字如金、揣着明白装糊涂,这就是你的为官之道?”
李孝恭道:“质性使然,还望陛下莫怪。”
皇帝轻声一笑,道:“不过这般也好,最起码还能在这时候陪着朕说说话。”
李孝恭道:“只要陛下有旨,老臣定然风雨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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