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好的结局。
此处谷地很难被发现,所以不管可萨人还是联军,都在四处拉人头救援,曲延超派出向北的两路本是最有希望的,却偏偏撞上了迁移的可萨部落。
那部落是可萨诸部最暴烈的,之前的反叛明廷,男人几乎都死在刀下,剩下的妇孺在戈壁里啃草根才活下来,对明军的恨早就刻进了骨头里。
当时第一队二十多个军士刚绕过沙丘,就被部落的猎手围住,弯刀和长矛从四面八方涌来,惨叫声在空旷的戈壁里响了半个时辰,最后没留下一个活口。
另一队军士见势不妙,拨转马头就跑,可那些牧民骑着耐力惊人的矮脚马,在后面紧追不舍。
箭支像雨点一样射过来,军士们一边打马狂奔,一边回身射箭,却终究抵不过对方熟悉地形。
跑在最后的两个士兵刚要翻过山梁,就被追上来的牧民砍倒,血溅在枯黄的芨芨草上,很快就凝固成了黑褐色。
唯有向南的一路运气好些,因为曲延超要求大迂回,所以避开了所有部落和关卡,一路顺畅地抵达远离战场的桓县。
守城的士兵确认是明军信使,不敢耽搁,立刻放行。他们马不停蹄地穿过县城,直奔反方向的辟州而去。
辟州城头的旗帜在风里猎猎作响,守将邱功良正站在箭楼里擦拭长枪。他和杨天畔都是跟着鲁士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最瞧不上原辟州副将邹峰。
那家伙没打过几场硬仗,一路走狗屎运捡现成的,全靠着儿子在京营当差才混上的职位,平日里除了克扣军饷,什么本事都没有。
“邱将军,邹副将又称病不来巡城了。”
亲兵在一旁低声道,语气里满是不屑。
邱功良嗤了一声,将长枪靠在墙上:
“他那病,是怕见太阳吧。”
自从杨天畔带着骑军加入联军,邹峰就更没了底气,整日躲在府里装病,把守城的担子全扔给了他。
邱功良倒也乐得清静,反正这辟州城,有他在就塌不了,这天他望着城外的信使奔来的方向,手无意识地敲着箭楼的栏杆,不知道这封加急信件,又会带来什么消息。
鲁士刚获贬之后,邱功良在辟州的日子便越发难捱,邹峰本就瞧他不顺眼,如今没了鲁士刚从中调和,更是变本加厉地处处压制。
粮草被克扣三成,军械库里的新甲胄全被调去给了邹峰的亲兵,连他麾下士兵操练的场地,都被借口整修给占了去。
邱功良憋着一肚子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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