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军的一个校尉嘶吼着,他及时发现了可萨骑兵的动向,带着五百弓箭手、五百盾牌手和一千长枪手,朝着缺口冲去,他们要在骑兵冲过来之前,堵住这个缺口。
盾牌手们率先冲到缺口处,迅速排成一排,将厚重的盾牌立在地上,后驾用丁椎插到沙土里,形成一道坚固的人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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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住!一定要顶住!”校尉在后面嘶吼着,手里的长剑高高举起。
很快可萨骑兵就冲了过来,最前面的战马狠狠地撞在盾牌上,砰的一声巨响,盾牌手被撞得连连后退,不少人被撞得口吐鲜血,但他们死死地抓着盾牌,没有一个人松手。
后面的骑兵不断冲撞,盾牌手们像狂风中的小草,摇摇欲坠,不断有人被马踩倒在地,惨叫声让人不忍卒闻,但他们用自己的身体,延缓了骑兵的攻势。
长枪手们则在盾牌手后面,将长枪放平,对着冲过来的战马猛刺。锋利的枪尖刺穿马腹,战马发出痛苦的嘶鸣,将上面的骑兵甩下来。
盾牌手们也趁机从盾牌后面探出刀,砍向战马的腿,战马一倒下,后面的骑兵就被挡住,阵型顿时混乱起来。
战场上到处都是倒下的士兵和战马,鲜血染红了大地,断肢残骸随处可见,各种惨烈的镜头不断上演,让人触目惊心。
可萨骑兵冲击了几次,都被靖安军的防线挡了回来,领头的千夫长看着阵前堆积的战马尸体,咬了咬牙,终于下令暂退。
骑兵们不甘心地勒转马头,退到一箭之外,马蹄刨着地面,发出阵阵焦躁的嘶鸣。
另一边车墙处的争夺却丝毫没有减弱。可萨步军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又像潮水一样退下去,每一次进退都伴随着大量的伤亡。
明军士兵的手臂已经麻木,虎口被震得开裂,鲜血顺着长矛柄往下滴,但他们依旧死死地守住阵地,随着时间的推移,战线渐渐平稳。
这时的塘州城内,可萨翰海连滚带爬地冲进了可萨巴图的大帐,他身上的皮甲沾满了尘土和血迹,头发散乱,脸上还带着惊魂未定的神色。
可萨巴图坐在虎皮座椅上,看着他这副狼狈模样,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他早就想除掉这个摇摆跳脱的家伙,每次都首鼠两端,留着早晚是个祸害。
但他脸上却装作一副关怀的样子,起身走过去扶住可萨翰海,语气温和地说道:
“翰海,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前线出了什么事?”
可萨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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