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起悬门,便是大功一件。"
。。。
"听令!"
他跃上路边石礅,弯刀直指城头。
"分两队,一队佯攻南道口,一队随我夺城墙!"
六百士兵立即分成两拨,佯攻的队伍发出震天喊杀声冲向南侧,吸引了大部分箭矢。
可萨亥则带着三百精锐,贴着城墙根疾行。当他们逼近城墙下的死角时,城头突然传来梆子声,滚烫的金汁倾泻而下。
"举盾!"
可萨亥的喝令被惨叫声淹没,前排士兵的盾牌瞬间被烫穿,皮肤与金属黏连的糊臭味令人作呕。
但训练有素的前锋队并未退缩,有人踩着同伴的尸体搭成人梯,有人用绳索勾住城垛强行攀爬。
可萨亥挥刀砍翻一名试图推下木梁的营州士兵,踩着尸体跃上城墙时,终于看清城门洞内的景象,最后几名抵抗的营州军正在与可萨伏兵厮杀。
他们的长枪早已折断,却仍用断刃和拳头拼死搏斗,直到被弯刀刺穿咽喉。鲜血顺着台阶流淌,将悬门的绞盘染成暗红色。
可萨亥的狼头弯刀在夜色中划出一道寒光,刀背重重磕在身旁什金的盾牌上:
"带你的百人队守住南道口!那茶,北道口交给你!"
他的声音裹着血腥气,每一个字都像钉入木板的铁钉般沉重。
"放一敌通过,提头来见!"
什金张了张嘴,望着狭窄环城道尽头如潮水般涌来的营州军,握盾的手微微发颤。但当他瞥见可萨亥眼中燃烧的杀意,立刻转身嘶吼:
"列盾墙!长矛手在后!"
一百名可萨军士迅速变换阵型,盾牌碰撞声如同闷雷炸响,前排士兵的皮靴深深陷进浸透血水的泥土里。
那茶的百人队情况同样危急,营州军的长枪如林般刺来,最前排的可萨士兵惨叫着被刺穿胸膛,鲜血顺着枪杆喷溅在同伴脸上。
"稳住!投矛!"
那茶扯破嗓子大喊,二十余根长矛破空而出,逼得敌军暂时后退。
但他知道,这样的防御撑不了多久,冷汗顺着后背流进裤腰,心里暗暗祈祷可萨亥能尽快打开悬门。
可萨亥握紧腰间的狼头弯刀,转身面向仅有的四百精锐:
"跟我冲!提起悬门,便是大功!"
四百人齐声呐喊,踏着同伴的尸体冲向登城道。狭窄的坡道上,盾牌与盾牌相撞,铁靴与石阶摩擦,扬起的血雾在火把映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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