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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都是处着处着,又都毫无悬念地分了。
她们要么说城娃子天天在家守着两个老家伙和一亩三分地没有多大出息;要么就说李精诚眼高手低好吃懒做不求上进……
拒绝一个人,理由是最好找的。
这一下好吧!堂伯家的这头猪第二年又没杀成……
就这样,堂伯家那头猪一直养到了第六年!
“我一口唾沫一个坑!”
那些年,每当逼近年关时,堂伯都会去张家垭,咬着后槽牙对张家文说上这句话。
第六年也就是2009年的时候,因为张家文在三姓寨到处宣扬这件事,三姓寨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了。
张家文逢人便说:“我只是就喝醉了随便和我老表杨忠诚打了一个赌,哪晓得他当真了!一条猪被他养了六年,都快成老妖精了!”
每次说起这件事,他丝毫不掩饰内心的高兴,嘴巴笑得合不拢,露出满嘴的黑牙。
真是人敬有的,狗咬丑的。
张家文隔三差五地就跑到堂伯家,装着一片好心实则幸灾乐祸地调侃堂伯,“老表,要不咱俩打的赌就算了吧!你这头猪怕是都有两千斤了吧?!还继续养?难道你们还真的要为这头猪养老送终吗?!”
自打俩人打赌以来,堂伯杨忠诚平时无论走到哪里,都尽量避开张家文。
万一不小心在哪里碰上了,要么装作没看见,要么看他的眼睛都是绿的。
当张家文怪声怪气地再次来“劝”他时,他气得浑身发抖,抄起一根扬叉就去插张家文。
张家文见势不妙,扭头就跑。
一边跑还一边煽风点火地喊到:“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张家文是半高山人,跑山路自然比住在低山河边上的杨忠诚要厉害,堂伯气喘吁吁地,怎么都追不上。
但堂伯愣是坚持高高地举着那根坚硬结实的榨木钉树扬叉,骂骂咧咧地追了张家文好几里地,才气急败坏地转身回了家。
虚岁都三十二三岁了,还娶不到媳妇,堂弟开始有些颓废了。
看着每天唉声叹气的父母,以及那头能吃能睡的大肥猪,沮丧的他把这些年相亲失败的责任统统推到了张家文身上,认为是张家文当初的那个诅咒在作祟。
他愈发觉得幸灾乐祸的张家文看着不顺眼,他好想揍他一顿。
但他与安顺子是要好的朋友,而且张家文还是他的表叔。
虽然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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