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说,慌的还不是你?”
小姑娘转转眼珠子,自己也笑了。
“说的是。我一个路盲,除了守家干不成别的。连这点小事都没得做,真成废物了。”
这一整日,村中人吃饭便不齐整。断断续续有的是早食,有的拖到晌午。热气上涌之后,伤口传来钻心的痛和痒,让人想装睡都不行。
呻吟声从窗户传到外边,顾云突然羡慕起她胡大嫂来。听不清也是好事啊,这动静让人揪心呢。
本以为二十来个人回家是一股子助力,没想到七成都是需要养伤的。大事帮不上,小事不用帮,他们更是闲得发慌。
胡伯娘翻出黄麻,左右好些能动手的人呢,不如就让他们搓麻线。
且说孟长义和絮儿带小囡去哪了呢?
东头溪边,孟长义仰头坐在大石头上,絮儿正小心翼翼给他刮胡子。小囡安静地玩着手里的草环,偶尔看一眼旁边的爹娘,待确认没人扔下她,再自得其乐地玩一会。
一坐一站的两人都很认真。
少年的喜欢有很多方式去表现。只要人在眼中,在身侧,巴不得时光撇下他们才好。
山水成画,白日微暇。
孟长义脱掉上衣准备清洗时,故意走到下游较远位置。他虽知道絮儿不怕他的伤疤,但那新痕旧印交错的身躯,连他自己都嫌弃厌恶。
水蛭扑着血腥味而来,孟长义从自己身上揪掉好几只。后来实在不胜其烦,打算回村去洗洗头发。
絮儿见他洗澡洗一半还在奇怪,好好的水不用,怎么还矫情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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