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奶娃娃,她!太不让人省心!
金元被人带去歇息吃喝,这下连屋子外面也没了什么人。
絮儿对孟长义一一细数出山理由,极其小心地将自身惦念裹挟其中。
“盘龙寨山匪,好像还是上个月的事,一晃眼小囡都过周岁了。我想看看昔日的上河庄;想让小囡生母见一见乖巧可爱的女儿;想与薛东家打个商量,年景好了再还剩余;想跟金元哥一起打听细细的消息;想看看你们兄弟在外过得如何……”
小囡听着娘亲低语,随着絮儿摇晃渐渐睡熟。而孟长义换了更自在的姿势,一点一点向着大小两个姑娘靠近。
自从絮儿决定养孩子后,她身上就莫名其妙溢出母性。或许她自己觉察不出,但孟长义此刻以欣赏的眼光看着,她温柔且坚强,时而勇敢,也会患得患失。
她现下安静坐在这里,讲述着他不知道那些事。
虽然此次絮儿不是全意奔他而来,但源自她的牵挂却不可隐藏。
护卫松县以来,孟长义愈加想念山中的清闲简单。絮儿就像埋在他内心的一粒种子,距离和相思犹如雨露沃土,离开她越久,根越深,枝叶越茂盛。
“祁絮风。”
孟长义突然喊她的名字,让絮儿下意识坐直了上半身。小囡在她怀中皱眉哼唧两声,被絮儿轻轻拍着再次陷入熟睡。
“你做甚喊我名字?早知不告诉你才好,吓我一跳。”
孟长义即便须发皆乱,笑起来依旧是个俊朗男人。这等呼吸能轻撩对方的距离,絮儿被他看得心中慌乱。
借着一句嗔怪,又能掩盖多少情绪?
“想与你说一件大事。”
絮儿眨眨眼,一瞬间猜想了许多,是关于松县安危?还是要准备随时逃命?
正色以待,甚至做好了被孟长义委以重任的准备。
“此事我斟酌千百遍,没有具体起因,不求必然结果。我遇见一人,机缘巧合互为相知,有幸共患难,是否能同享福尚不清楚。”
孟长义说到此处,屋子外的崔景还误以为说的是他与孟长义之间的感情。浅笑不语的崔大人心想,最艰难的坎已然并肩而过,接下来只要他们兄弟齐心,共享荣华是早晚的事。长义那小子这是对他没信心?
絮儿作为旁听者,冷静仔细记着孟长义说的每一处细节,就是没往自己身上联想。
“她是我心里的魔,魂里的咒。”
崔景打了个冷颤,这种话他竟然说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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