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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傻笑的女儿,絮儿心里有那么一丝丝发愁,村里好些人都说小囡傻,不然谁家孩子会这么好养?
“金元哥,我算是知道细细学了谁。我女儿会笑会认人会说话,怎么就呆了?”
尚不懂事的小囡听什么学什么,结果说不准“呆”,出口反而更像“爹”。
金元吓得哎哟一声。
絮儿则是笑得无奈,一遍一遍教闺女:
“那是舅舅,不是爹。”
小囡指向金元,稚嫩的脸上带着一点执着。
“呔、呔!”
“哦,对,金舅舅呆是不是?小囡机灵……”
金元抿唇不语,心里暗道:絮儿也有脑子不灵光的时候,女子就是女子。
再出发前,金元检查了车轴,长途颠簸,加上负担重物,让这架本就不怎么新的板车骂了一路。
俩人图路程近,感觉能翻的山头,便将车子上下折腾一趟。实在没把握,便绕着山谷兜半圈。
越来越接近他们从前生活的地方,俩人简单商量几句,便挑着好走的路来行。
自从云家发生一场变故,镇上人人自危。豪强地痞刁民良善人共处在小镇,不说每日鸡飞狗跳也差不多。
姜记极少开门做生意,如他家这样的铺子,在乱世就是别人眼里的肥肉。
没有自保之力,姜临还算聪明,知道上门求助薛良。
筱琴被困在松县出不去,半疯半怒之下,誓要弄死云九。有时候的人和事啊,就跟上天捉弄似的。
云九带着几人东躲西藏,恰巧躲进宋月郎家中。那个明媚巧思的少年,如今皮包骨瘦得脱相,被人用绳子捆着无法动弹。
借月光看去,只一眼,云九便知道这是九重散造成的毒瘾。
云九虽悔悟自己信错了人,但这桩罪孽是他自己犯下的,那么多条人命,他死多少次都无法弥补。
“能坚持这么久,你是我所知的唯一一个,我佩服你的坚韧。”
恍惚的宋月郎已经无力挣扎,内心有恨,却是死寂的疯狂。
云九自顾自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恨我,不止你一个。大错已成……”
云九闭着眼,喉结上下滚动,默默说着:
“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到过去,我害了那么多人,却还心存念想,想去救一救人,你说,可笑不可笑?”
寒风吹动破败的门窗,云九的懊悔,宋月郎的绝望,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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