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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七比另外几个男人仔细一些。从前的宋姑娘虽然不爱说话,但是平抬头、直肩颈。现在的宋姑娘连帽子都是倾斜的,双肩内扣,明显是防御谨慎的样子。
趁着把小囡交给絮儿的机会,庆七简短问询:
“你实话说,宋姑娘病得厉害吗?”
絮儿抬眸与庆七对视,宋姐姐发病之后的模样不至于跟村里人细说,不过曾经的上河庄能联手逃命,现在她希望这些旧邻能全心接纳宋丹霞。
“不致命,但是晒过的肌肤红斑如火烧云一般,内热奇痒。按照宋姐姐说的,这么多年只能靠冷水缓解。”
宋丹霞是个美貌的姑娘,痒在脸上,却不见多少伤疤,可想而知那也是个性格能忍的女子。
“男人那边我会去说,让他们平日多加小心。胡伯娘耳背,这事啊,也就她一人迷糊呢。
哎,对了,刚才听见没?陈婶一直不信呢。”
絮儿绷不住笑意说道:
“听见了,是真是假,等俩月不就知道了?”
就当陈婶真的有身孕来照顾又如何?俩人笑得心照不宣。庆七临走前掐一把小囡的脸蛋儿,跟絮儿告状说孩子流口水的事。絮儿哈哈大笑道:
“我们牙没长齐呀,会好的会好的~是不是呀小囡?”
庆七翻着白眼从母女俩面前飘过,一瘸一拐找他的叔伯兄弟通气不提。
顾云听了听屋外的动静,鬼鬼祟祟开了个窗缝,确认没人偷听,转身对陈忘山一顿抓打啃捶。
可怜陈忘山人到中年,越来越胆小怕事,双手不敢护自己,只盯着他婆娘无处下手。
“哎哟!别打了,你快消停点……”
“陈忘山!我上辈子欠你的,丢不丢人?你说丢不丢人?”
“我……”
“亏你还是个男人,背我走两步能累死你不成?你让人抬猪似的把我抬回来?啊?”
“不是……”
“你闭嘴!行啊,老了老了长本事了,能拉拢全村人帮你蒙我,厉害呀你。”
“嘿哟~你这女人不让人张嘴啊~啊!头发头发……”
穷人之间不是不配谈情说爱,疲于奔命的路上,共扛四季风雨,是人在支撑着家。
陈忘山敢带着妻女远走他乡,宁愿做佃户也不肯受亲族威胁。那是他作为一个男人,能给妻子最大的底气。
巧织走着走着就会跳几下,转个圈儿,甚至哼上两声。当然她的曲子不成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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