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
孟长义和邓宝释放出煞气,没人敢近身来惹他们不快。沿途有求救的目光落在他们二人身上,从期待变成失望。
孟长义和邓宝不是感知不到,而是他们无能为力。
村中老少日子已经十分艰难,认得清自己的能耐,明知道养不活他们,又何必伸手干预因果?
唉!这狗屁世道,不知掌权那些人究竟有什么不知足的,从生下来就是一个争。
进入薛宅之前,邓宝小声嘟囔:
“还是在军中的日子痛快,虽然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但是不至于这样憋屈。”
孟长义懂他想说什么,一路走来,跟钝刀子割肉似的,让人心里压抑,喘口气都带着无奈。
薛宅大门紧闭,二人绕到墙边,利索地翻墙进了薛家。
松县说大不大,可也不小。但是孟长义找不到能帮忙的人。薛良没有官身,但他有自己的手段可以捎信给钱有。
屋内,薛昌突然停止谈话,紧盯着窗子不曾挪动视线。不多久,孟长义和邓宝的脸出现在窗边,四人对视,薛昌笑吟吟邀请他们进来喝茶,薛良则是一脸不耐烦。
“姓孟的,我家那院墙,都快让你们踩出豁口了。”
外边乱着呢,他没空找人修墙头!
本来族兄带来的消息就足够令人烦躁的,话说一半,又来俩添乱的。
孟长义与薛昌招呼过,回薛良一句:
“臭种地的,我来求你办件事。”
薛良黑着脸拒绝:
“从哪来回哪去,不应。”
确认这小地主还是那个性子,孟长义脸皮松动一些,坐在薛昌对面开始灌水。
“孟兄弟可用过饭?”
邓宝捂着咕咕响的肚皮,笑得矜持,摇头很痛快。
薛良嘴上嫌弃二人翻墙头,但也没饿着人。谁让他们是过命的交情呢!
安排饭食的空档,薛良还在心里琢磨呢,这俩人若是来借粮食的,他稍稍拉扯几句做做样子,总归不会为难他们。
父亲留下的这份产业,别被他断送了就好。实在不行……让那群猎户搬出来在家里挤一挤,他的余粮能养得起,顺便还能让他们护着宅院。
这么一转身的功夫,孟长义已经跟族兄薛昌谈论起来。
县令好些日子不露面,薛昌怀疑蒋卫民或是跑了,或是被人关着不得自由。
“……否则松县不会乱到这个地步。旱灾之事,上报从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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