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镐,再有那隔岸扬言取笑的,一时间纤弱的溪流反而是最安静那一个。
絮儿留下的标记清晰可见,太远处的人不能时刻听人指挥,所以就算遇到点小麻烦,也多是自己琢磨个办法。
春时尚未追人屁股后头,晴好无风,黄土为景。有人向溪流中扔着小石子,惹得对岸之人哇哇大叫;有男人靠蛮力,和人交换农具撇过来丢过去;还有小枣和庆七带头,借拉尿之名半路跑回家,实际偷偷摸摸钻进石窖翻找小零嘴……
等到夕阳坐在山头看他们热闹,絮儿跟孟长义走过一圈,无奈摇头又有些哭笑不得。一块又一块狗啃一样的空地,横竖不顺,丑得出奇。
孟长义捂着半张脸嘿嘿笑,身旁那姑娘,一里地总要叹气十回八回。
“孟大哥,你还有脸笑?乱成这样,好像是野猪拱的。”
她不说这个还好,提起野猪拱地,孟长义仿佛被人戳着痒痒肉,哈哈大笑停不下来。
好一会儿过后,孟长义才道:
“首先啊,我捂住的脸才是我的,剩下那一半笑笑怎么了?
其次呢,野猪拱地……这不是你去年的心愿么?恰好实现了呀!”
絮儿一个边腿扫过去,咬着牙道:
“姓孟的,你这么背后骂人是野猪,真不怕哪日大家合起伙来揍你一顿?”
军头脱兔一般跳开,笑嘻嘻又凑过来与姑娘并肩走着。
“他们打不过我。再说了,这活计真不给人长脸,絮儿姑娘湖海肚量,明日好好教他们。”
顺势的一阵闷笑,孟长义劝着气鼓鼓的絮儿:
“才开始呢,先不管过程如何,结果是你想要的样子就好了呀。”
絮儿踢走脚边的石头,看了眼身边的傻子,正经说道:
“白费力气!”
“我看你就是操心的命。反正都已经乱成这样了,你干脆把这一条划分给他们各自收拾,种不种得出来,责任都在自己。
万一实在看不下去,出言提醒挽救一二也就得了。带兵都要松弛有度,你一个女子时刻紧绷,耗干心血不遗憾么?”
絮儿停在原地,思索着这个提议。同甘共苦固然能聚拢所有人的力量抵抗自然风险,但其中难免有人不尽全力。若是开荒土地直接划归个人,种、肥共用,确实能让她轻松很多。
视线无意识落在二人交叠的影子上,少年男女各有心思。
“孟大哥不愧是兵头,看事情比我透彻。剩下的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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