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会触发数据自毁——你们的意识体可能永远困在这里。”
沈墨突然站起来,袖口蹭掉了实验台上的金属零件。
他抓起长剑时,剑鞘磕在桌角发出脆响:“那你呢?”他声音哑得像砂纸,“你帮我们,就因为欠我爸一个人情?”
程教授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钢笔帽,那支银色钢笔尾端刻着“CMY”三个字母——和沈明远实验台上的缩写一样,是程明远?
我后槽牙咬得发酸,系统突然在脑海里蹦出提示:【检测到程教授携带物品与沈明远实验室物品存在关联,相似度87%】。
“1998年,我在麻省理工读博,被导师诬陷学术造假。”程教授突然笑了,那笑容像老照片上的裂纹,“是沈明远把我从停职名单里捞出来的。他说‘程序不会说谎,但人会’,然后熬了三个通宵,用代码还原了我实验的原始数据。”他摘下眼镜,指腹蹭过镜片上的划痕,“后来他回国做《幻境奇谭》,我跟着当顾问——我欠他的,是一条学术生命。”
柳如烟的匕首“咔”地收回刀鞘,声音在实验室里格外响亮:“那现在怎么办?干等赵越的人来抓?”
“跟我走。”程教授转身走向实验室后门,灰衬衫下摆被穿堂风掀起一角,“记忆回廊最深处有座祭坛,是沈明远设计的应急通道。当年他说,万一核心数据被篡改,那里能连通现实世界的备用服务器。”他顿了顿,侧头看我们,“但祭坛需要七人血契启动——你们四个,加上我,还差两个。”
周清羽的治疗杖突然发出暖光,光晕裹住我发冷的后颈:“是孤影战队的另外两个成员?”她声音轻得像片羽毛,“林悦之前说过,他们……”
“死了。”沈墨突然打断她,声音像淬了冰,“但游戏里的记忆数据还在。”他握住我的手,掌心的温度终于不再刺骨,“走。”
我们鱼贯而出时,实验室的代码流突然全部熄灭。
程教授掏出钢笔在墙上划了道蓝光,紫雾弥漫的回廊里立刻浮出条荧光小径。
柳如烟走在最前,匕首尖挑开挡路的藤蔓;周清羽跟在我旁边,治疗杖的光把我们的影子叠在一起;沈墨落在最后,长剑鞘有一下没一下地磕着我的背包——这是他独有的“安全信号”,以前组队时他总用这招确认我在身后。
回廊越走越深,紫雾里开始飘起细碎的荧光点,像被揉碎的银河。
程教授突然停住脚步,钢笔尖抵住石壁某个凹痕——那是朵六瓣蓝花的浮雕,和沈明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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